女子獨有的馥郁幽香滔滔不絕地鉆入沈書仇的口鼻,強烈至極的刺激險些讓他呼吸窒礙。
沈書仇剛欲語,耳畔便率先傳來女子那顫抖不止的聲音。
“主人,您終于醒了,您可把白白給嚇壞了。”
聽聞此聲,沈書仇當即知曉來人是誰了。
“狐白白,先松開我。”
沈書仇一只手輕柔地拍打著狐白白的后背,艱難地說道。
“不要,主人一點都不乖。”
狐白白輕哼一聲,最終還是把沈書仇從懷中松開。
沈書仇剛想叱責狐白白這般放肆,卻猛地發現她那絕美的臉上已然布滿了晶瑩的水霧,就連往昔的嫵媚之姿也消逝得杳無蹤跡,僅存的唯有一縷憔悴之態。
沈書仇硬生生將那叱責的話語咽回了咽喉,隨即便如往昔照顧狐白白幼時那般,動作輕緩地替她抹掉淚水。
而狐白白許久未曾受到沈書仇這般溫柔的對待,長時間的擔驚受怕與內心的悸動蕩漾,使得眼淚不僅沒有被擦拭干凈,反而愈發洶涌如潮。
沈書仇緘默不語,只是默默地替狐白白抹去源源不斷涌出的淚水。
直到這淚水越來越多,沈書仇終究是忍耐不住了,輕輕呵斥道:“狐白白,你的水怎么越來越多,不許再哭了。”
在沈書仇不溫不火的呵斥下,狐白白總算破涕為笑,嘴角微微上揚,嬌嗔道:“哼哼!主人難道不知道女人是水做的嘛!白白還有別的水哦,主人要不要試試看?”
聽到狐白白這暗含玄機的話語,沈書仇一臉黑線。
“這里是何處?姜千秋又在何方?”
沈書仇坐直身子,將話題引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