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她們看見,他這被四哥教訓的窘迫模樣。
“還有,安安和寧寧不是我的孩子。”
“幾年前,星月的丈夫去世了。”
這時,謝中銘這才松開謝明哲的耳朵。
再次看向喬星月,眼神復雜。
原來喬大夫的丈夫早死了。
這么年輕就死了丈夫。
喬大夫又一個人帶著兩個女兒。
命夠苦的!
不過幸好這兩個女娃娃,不是謝明哲的。
喬星月四年前穿過來的時候,正是難產之際。
她接受了原主的記憶。
在她和那個長什么樣,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的排長,結婚后沒多久。
她就被自己那惡毒的媽,給趕出家門了。
被趕出去之前,惡毒媽告訴原主,她那便宜老公出任務的時候為國捐軀了。
原主沒拿到任何賠償。
就算是有賠償,估計也被原主那惡毒的媽給霸占了。
原主本是打著那個排長,一個月四十八塊錢的津貼,而去的。
結果,一分錢沒見著。
還懷了兩個娃。
原主既沒有男人在身邊,又沒有娘家人可以依靠。
而且流落在外遇到難產。
要不是她穿過來,估計原主早死了。
生下安安和寧寧,她只歇了兩天。
月子沒做,便求著國營飯店的經理,給了她一個刷盤子洗碗的活。
以此糊口。
她在國營飯店,每天前面背著寧寧,后面背著安安,干著各種粗活累活。
日子過得很苦。
三年半前,她巧合救下了在國營飯店暈倒后,差點猝死的謝明哲。
那個時候,寧寧和安安剛剛半歲。
寧寧又有遺傳性的肝膽病,經常感染、結石,看病花費的開銷,她根本承擔不起。
要不是后來謝明哲幫她找了個軍醫的工作,她們母女三個人,很有可能活不下去。
幾米外開。
謝明哲小聲對謝中銘說:
“四哥,你說要是我和星月處對象,爸媽會同意嗎?四哥,到時候你一定要幫我跟爸媽說情。”
“你和喬大夫在處對象?”謝中銘的聲音,突然像是淬了冰一樣。
他看了看幾米開外,一直等著謝明哲的,氣質美人喬同志。
又看了看自己這個溫暖陽光,笑起來的時候露出一口大白牙的,年輕氣盛,意氣風發的五弟。
臉色是說不出的陰沉。
謝明哲答:“我們沒有在處對象。沒得到父母的同意和支持之前,我不會輕易表白。”
謝明哲想,如果要對一個女孩子表白,那就是沖著要娶她,要和她好好過日子,要替她遮風擋雨而去的。
沒有十成的把握,不能保證順順利利娶她回家,讓她享福,他不會那般不穩重。
謝明哲又說:“四哥,爸那一關還好過,可是媽那一關太難了。到時候你一定要幫我。你別看星月帶著兩個孩子,可是她為人善良,醫術了得,還有很多特長,特別優秀出眾,院里沒有哪個女同志能跟她比。”
看著家中老五夸起喬同志滿眼放光的模樣,謝中銘的臉色黑沉沉的。
謝中銘:“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
謝明哲:“四哥!你對我最好了,平時媽也最愿意聽你的,你就幫幫我吧。你不是也在電話里鼓勵我,要我主動點嗎?”
謝中銘:“幫不了就是幫不了。”
這聲音依然如淬了冰。
惹的謝明哲一陣不高興,卻堅持道:
“那我自己想辦法,反正這次回來,我一定會說服爸媽接受星月的。”
說著,謝明哲走到喬星月和安安寧寧的身邊,牽起其中寧寧的小手來,“走吧,我們去百貨大樓買東西。”
謝中銘也走過來,“正好,順路,我也要去百貨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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