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診前記錄,傷口消毒的事情,都是我的工作。”
“你的傷口可能只是感染了,我來幫你處理吧。”
梁主任疑惑地看了看鄧盈盈,又看向謝中銘,“鄧同志,你和謝團長認識?”
沒等鄧盈盈開口,謝中銘斬釘截鐵,“她是我妹妹。”
梁主任就更疑惑了,“謝團長,可是鄧同志姓鄧?”
謝中銘:“從小一起長大,勝似親兄妹。”
梁主任秒懂,或許是這位鄧同志喜歡謝團長,但謝團長不喜歡鄧同志,只把她當妹妹。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梁主任看著鄧盈盈說,“鄧同志,兄妹間還是要避嫌的。謝團長傷的地方比較特別,還是讓喬大夫給他看看吧。”
鄧盈盈還能說什么,只好嘀咕了一聲,“哦!”
又眼睜睜地看著,她最深愛的中銘哥,跟著喬星月去了處置室。
……
處置室。
喬星月倒是平靜又干脆,“謝團長,都第三次給你看病了,還不好意思脫褲子?”
謝中銘確實是不好意思。
哪怕這是在她面前,第三次脫褲子。
他躺在那張木制的診療床上,還是會耳尖發燙,“喬同志,可不可以先把窗簾拉起來?”
這間處置室是在二樓。
窗外除了一株綠油油的樹,什么也看不到。
但喬星月想到謝中銘臉皮薄,還是把窗簾拉了過來。
這時,謝中銘才解開皮帶,動作僵硬地垮下自己的褲子。
窗簾關上后,光線不太明亮,喬星月拿著一把手電照在謝中銘的傷處,眉心緊鎖著。
嘖!
這是感染了。
“我讓你平時注意的那幾點,你都沒注意嗎?”
“感染了怎么不早點找醫生?”
隨后,喬星意識到。
抗震救災的時候,他的傷口二次裂開了,二次手術后他只躺了四五天,就又見到他投入到了緊張的救災之中。
救災工作是個體力活。
避免不了干這樣那樣的重活。
這個男人,眼里只有救災,根本沒有自己的個人安危。
不知道說他什么好。
“毛又長起來了,我現在先給你剃毛。”
“然后做個清創引流,再拆除之前手術時縫上的線。”
“這次不打麻藥,會有點痛,忍著點。”
謝中銘的耳尖越來越燙,緊緊地抓著自己裉到大腿處的褲子,“麻煩喬大夫了。”
喬星月先給謝中銘的左邊刮了毛。
然后扶著他的傷處,移到左邊,繼續刮右邊的毛。
柔軟溫暖的手,扶到男人的傷處,傷處有了明顯的變化。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謝中銘不知道抓了個什么東西,趕緊蓋到自己的兩腿之間。
一個鐵血剛硬的大男人,這會兒面紅耳赤,害羞如小女生一樣,不敢看喬星月的眼睛。
“抱歉,喬大夫!是我失態了。”
喬星月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害羞的可愛。
那么剛毅的一個軍人,害起羞來,竟然臉紅成這樣。
她倒是覺得很正常,“謝同志,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又不是什么丟人現眼的事情。再說,這是好事。這證明你那里雖然受傷感染了,但是基本功能恢復得很好,也不影響它正常的生育功能。我之前還擔心你會斷子絕孫。現在好了,不用擔心了。”
說著,喬星月要掀開他蓋在腿間的墊子,“我繼續幫你把毛給刮完。”
謝中銘抓著墊子不放手,“喬大夫,能不能再等一會兒?”
因為這個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確實是有些失態。
并不是他對喬大夫有什么邪惡的念想,他心里干干凈凈,堂堂正正,一心忠于他在鄉下的那個媳婦胖丫。
對胖丫以外的任何女人,不會有任何想法。
只是他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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