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外。
蕭仁一襲藍色金絲長衫,負手而立,打量著眼前的皇宮,這地方恐怕不久后便要有血禍誕生嘍。
“誒呦呦,侯爺,您可真是貴人勢重啊,您在西方做的那些事陛下可都知道了,您讓老奴說什么好啊,跟老奴進去的路上,您可提前將說辭想好,百官都看著呢,陛下也不好太過于偏待!”
蘇林看到蕭仁后拉著他的手湊近低聲道。
當了這么多年內侍最重要的就是看得清上面的意思。
“蘇公公,此去月余時間,我對您可是想的很啊!”
蕭仁呵呵一笑,跟著蘇林穿過宮門。
“您還有心思開玩笑,看來是早有準備啊!”
蘇林試探著開口道。
“有什么準備?您還不知道我嗎?大不了就死唄,十八年后咱又是一條好漢!”
聽著蕭仁的話,蘇林頓了頓,曾經的陰影再次籠罩上頭。
這次他可得看蕭仁看的緊些。
李崇是要降罪,但如今的蕭仁還不能死,那血脈不能浪費了不是,但從這只字片語當中,蘇林又有一種奇特的感覺,那就是蕭仁有可能不會出事!
穿過前廣場,登上層層臺階。
蕭仁踏入大殿當中。
隨著腳步聲,百官紛紛側目行注目禮,當看到蕭仁那云淡風輕的模樣,不少官員都是心中暗嘆,該說不說,蕭仁的心理素質是真的強。
哪怕是裝的都不得不說演技高深。
“臣蕭仁拜見陛下!”
蕭仁站定后,微微躬身。
栗華清了清嗓子,提醒道:“侯爺,您此刻應當稱罪臣!”
“罪臣?我沒說我有罪啊!”
蕭仁滿目茫然的看著栗華。
此話一出,在場的官員都氣笑了。
蕭仁要是沒罪,那大虞得大赦天下,所有的死囚犯都能回家團圓了!
栗華繃著臉道:“侯爺,您在西方的所作所為陛下已經全部知曉,你有沒有罪不是您說了算,而是陛下!”
蕭仁看著李崇問道:“陛下,臣有罪嗎?”
李崇靠在龍椅上看著蕭仁那詭辯的樣子,腹中的怒火不由消了些,朝著栗華抬了抬手。
后者走回隊伍當中。
李崇看著蕭仁道:“蕭仁,你最喜以法度行事,你在西方引民怨沸騰,殺刺史,抄門滅派,和仁義盟勾結,你便一件件說來吧!
你若是能說的朕和群臣都覺得你沒罪,那便是沒罪!”
在場的眾臣聽著那聲音再看到李崇的表情,眼中滿是怪異。
方才李崇還殺氣騰騰,就蕭仁到來的這呼吸之間,李崇的態度竟然發生了逆天轉變,甚至看著蕭仁的嘴角還有點淡淡的輕笑。
就這一手,在場百分之八十的官員都想要求教一下蕭仁。
這也太逆天了。
站在這兩句話讓皇帝就能給他自辯的機會,若是照這么看,那蕭仁說不定還真能有逆風翻盤的可能。
蕭仁垂下手抬起那張年輕過分英俊的面容。
“陛下,那就容臣解釋一番,首先,您說的民怨載到,這根本不可能,百姓被門派欺壓已久,門派弟子作惡被豁免,門派建立之地的商販要給門派交保護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