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閻錫山地,另一個是孫傳芳地。”徐向前說:“二軍失敗后,他也回家了,可他在家鄉參加了高桂滋的部隊,在補充營當副營長。后來補充營被晉軍繳械。他也被抓進監獄,本來是要槍斃的,還多虧太原警備司令是老同盟會員,把他放了,他到了北京給總理守靈,北伐開始后,他離開晉軍南下,好容易走到南京,卻被孫傳芳的稽查隊給抓住。關進了老虎橋監獄,本來又是要槍斃的,可他買通了看守,又逃出來了,四天前到地武漢。找到張教育長。張教育長讓他去了學兵團。”
徐向前的話很平靜,可其中的艱險可想而知。莊繼華呆了半響才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光亭看來是個有后福的。”
“向前,你現在在工人糾察隊?”莊繼華問。
“不是,我在學兵團擔任指導員,楊得魁是我的老鄉,他是三期的,他請我幫忙訓練隊員,訓練結束后,我還是要回軍校的。”徐向前答道。
莊繼華看著還在演講地楊得魁,卻想不起在哪見過他,黃埔三期地。
“這小子很厲害,昨天居然敢用槍對著我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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