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司令官,牛島報告,泗安失守。
”
冢田攻地話讓松井愣住了,泗安,泗安不是在牛島的后方嗎?他不是已經到了界牌嗎?
“牛島報告,他們越過泗安后,從北面突然出現一支支那軍,攻克泗安,從泗安撤出地士兵報告,這支支那軍很可能就是出現在溧水的那支部隊,人數大約在兩萬左右。”
松井石根沒有答話,他有些粗魯地從冢田攻手中抓過電報,粗粗的掃了一遍,電報內容很詳細,牛島在報告自己到達界牌地同時,也緊急通報,他的后方被一支中隊切斷。
“八格!”松井石根在心里狠狠的罵了一句,難怪北線找不到溧水重創二十三旅團的那支中隊,原來他們跑到南線去了,看來中國將領的胃口不小,竟然是想全殲我南線部隊。
“牛島有一萬五千余人,命令他擊潰這支支那軍,重新打通補給線,另外還要支援一一四師團。”松井石根看著地圖盤算了一會斷然說道。
“司令官,”冢田攻忍不住叫
這太冒險了,如果牛島被泗安的支那軍纏住,一一險了。”
“冢田君,”松井石根揮手打斷冢田攻的話,他指著地圖說:“你沒看最近的情況通報嗎?支那司令莊繼華在向皇軍挑戰,他的目的就是要讓從北線調兵南下,我們不能跟著他的作戰意圖走,他不是要拿南京作誘餌嗎,我們就把誘餌吞下,還要穩住南線,讓他賠了夫人又折兵!”
日軍將領對中國文化既羨慕又妒忌,大都熟悉中國文學,以至于不管是不是五大三粗,都喜歡寫兩筆書法,吟兩句詩,冒充儒將。
“可是,司令官,牛島的部隊只有一萬五千人,既要支援末松,又要打通泗安,這很可能…
“一個帝國武士可以抵得上十個支那士兵,牛島有相當于十萬的支那部隊,難道還不能打垮區區兩萬支那人嗎?”松井石根聲色俱厲嚴厲斥責冢田攻。
“可是…”冢田攻還想分辨,溧水反擊戰中中隊表現出的攻擊能力,分明表明這支中隊與其他中隊完全不一樣,部隊裝備精良,士兵訓練有素,日軍內部采取的這種比率不適合這支部隊。
“沒有可是,”松井武斷的一揮手:“告訴牛島,只要他能為末松解圍,穩定南線,他將獲得一枚帝國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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