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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秦金枝害的你摔下馬!”
蕭川近日剛剛蘇醒,他還記著昏迷前最后一眼。
是秦金枝將他拉下馬一臉譏諷的笑容。
蕭川咬牙切齒的說道:“她謀害皇子!母妃,你一定要給我做主!”
他的頭上,胳膊上,腿上都綁著白布。
身上骨頭被踩折了好幾處。
如今連大聲些說話都疼痛難忍。
沈明棠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她死死的攥住羅裙,“我竟然著了這個混賬的道!”
秦金枝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戲!
過了良久,沈明棠松開雙手。
輕笑了兩聲,原來,她才是那個蠢貨。
不止是秦金枝,陛下也在演戲。
祖孫二人將她耍的團團轉!
陛下是想借她的手,來處理沈家。
一切都這么順理成章。
沈明棠的后背一陣惡寒。
如今沈家己倒,嫡系凋零,剩下的族人茍延殘喘。
任憑她如何得寵,也越不過皇后去。
她甚至都算不上威脅。
果然,這深宮之中,只有他們才是夫妻。
沈明棠眼中閃過異色。
不過這后宮之中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就要接著斗下去。
更何況,她的底牌還沒有出完。
秦金枝從千鳥司離開后并沒有回皇宮。
而是駕車來到城外。
等了差不多一個時辰,遠處才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
只見一個白發蒼蒼十分干癟的老頭。
盤腿坐在一個小毛驢之上。
秦金枝吹了一個口哨,小毛驢聽后竟然加快了腳步。
小老頭被突然加速的毛驢差點晃到地上。
他氣的大罵,“你這白眼驢!”
秦金枝跳下馬車走過去。
“老頭,你怎么走這么慢。”
小老頭將臉一扭。
秦金枝對著車夫說道:“你駕車回府吧。”
車夫問道:“那郡主您呢?”
秦金枝下巴沖著毛驢揚了揚,“這不得給人家牽驢么?”
車夫頭腦風暴,落荒而逃。
敢讓他家郡主給牽驢,這得是什么大魔頭!
秦金枝牽著毛驢問道:“老頭,師姐怎么沒跟你一起來?”
小老頭一巴掌拍在她的背上,“什么老頭,叫師傅。”
秦金枝撇撇嘴,“師傅,師姐怎么沒跟你一起來?”
小老頭眼睛一閉,又變成重新打坐的樣子。
“你師兄在幽州遇到點麻煩,你師姐去幫他了。”
小老頭說完抬起一只眼睛又問道:“最近有沒有毒發?”
秦金枝挑挑眉,“前些日子得了神丹妙藥,三年應該是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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