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津臣來到沈初所在的臥室,不巧,正碰到沈初在吃藥。
    沈初沒料到他突然出現,驀地把瓶子收起。
    男人疾步上前,一把拽住她手腕,眼神鋒利,“藏什么?”
    她瑟縮,疼得嘶聲,“你松開我。”
    “是你給我下藥嗎?”
    男人的一句質問,將她的心撕得支離破碎,她硬生生被氣笑了,“霍津臣,你懷疑是我給你下藥?我受虐狂嗎?讓你這樣糟蹋我是嗎?”
    霍津臣其實心里有底。
    他并沒有懷疑是沈初下的藥,只不過…
    他不喜歡她這副強硬的態度。
    “誰知道呢,也許,你圖謀的是懷上我的孩子呢?”
    他淡寫輕描的態度,最是傷人心。
    沈初終于攤開了手掌,露出了那一瓶避孕藥,“很遺憾,懷不上。”
    霍津臣在看到“避孕”二字,眼底是失了常態的猩紅,手上的力道甚至重了幾分,一字一頓,“你夠狠。”
    他松開了她,摔門離去。
    霍真真躲在樓梯旁,看到霍津臣走時,黑著的一張臉,心里暗暗得意。
    這會兒沈初是躲在房間里哭的吧!
    活該,這就是舔狗的下場!
    …
    沈初在老宅住了一晚上,隔天便向老太太告別。
    老太太讓林姐沏了茶,轉動手中的念珠,“你真做好要跟津臣離婚的這個決定了?”
    “奶奶,我不會再改變心意。”
    哪怕是經歷了昨晚的事情。
    不管是誰給霍津臣下的藥,她都不會改變離婚的念頭。
    老太太見她是真的心意已決,便不再勸了。
    沈初從老太太的禪房走出來,在走廊拐角,碰到了霍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