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跟著霍津臣返回了別苑,他一向決定好的事情,她再多說也無益。
    霍津臣輸入密碼解鎖,他先進屋,沈初后腳跟上。
    玄關燈光一明,他不疾不徐脫了外套,摘了腕表,在這樣逼仄的氛圍里,他每個動作仿佛都像充滿侵略性,不由自主令她感到危險。
    “我睡客房。”
    她表面了態度,越過男人朝客房走去。
    霍津臣目送她背影,沒開口。
    沈初進了臥室,第一反應是反鎖門。
    她怕了。
    怕失控,也不想失控。
    更怕自己為此而動搖。
    …
    隔天,沈初一早便來了醫院,icu病房外又換了兩個不同的保鏢守著,似乎是輪值。
    沈初走進病房,沈父很早就來了,給沈母帶了早餐。
    沈母看向她,不知是不是昨夜沒睡好,精神狀態不佳,“小初,門外那些是…津臣的人吧?”
    不等沈初回答,沈父便說,“除了他的人,還能是誰呢?”
    沈父一開始看重霍津臣,也是看中他顯赫的家世背景。
    霍家,圈內豪門都想要攀附一二的頂級世家,是他們沈家努力一百年都未必能走到這個地步的霍家。
    攀上這層關系,不僅沈家能夠躋身名流,就連兒子都能少奮斗二十年。
    可如今兒子因為霍津臣養在外面的女人的緣故,落得這個下場,沈父提及霍津臣的態度,是復雜的。一方面是兒子,另一方面是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