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許隨口敷衍了句:“我在北城讀書,認識北城的人很容易。”
李秋曼看向包廂的門,怒了努嘴:“可你男朋友看起來比你大挺多。”
溫如許:“他也才二十多歲,沒有大很多。”
李秋曼:“可你才十八歲啊,我都二十了,你比我小了將近兩歲。當時我們班上就你最小,高考完你都還沒滿十七歲。”
溫如許笑了笑:“十八已經是成年人了。”隨后又說,“秋曼,我今天之所以敢在夜里來找你,并陪你進酒吧,是因為我知道不管我遇到什么事,我男朋友能平事,他會幫我。如果我沒有一個能平事的男朋友,我今天不敢在深夜來找你,或者說來找了你,也絕對不會陪你進酒吧這種地方。”
說完,溫如許站起身,神色溫柔地看著李秋曼。
“秋曼,我今天是看在我們是老鄉,又是高中同學的份上,才過來陪你。但只有這一次,不會再有下一次。你也不用多打聽我的事,也別指望我還會繼續幫你。”
李秋曼呆呆地看著溫如許,隨即站起身,急切地解釋:“許許,你別誤會,我今天叫你過來,真的只是想讓你陪我一下,當我很難過,很想找個人陪著我,可我在北城人生地不熟的,除了我男朋友,沒有一個認識的人,我能想到的只有你。高中時,班上的人都避我如瘟疫,只有你對我最好,也只有你肯幫我。”
溫如許笑了笑:“我幫你是因為我們是同學,我對所有的同學都一樣,不管誰遇到難處,能幫我都會幫,并不是只對你一個人好。”
頓了頓,她又說:“至于你談戀愛的事,不管談多少男人,也不管跟誰談,都和我沒關系,我沒興趣了解。不過我還是想勸你一句,別什么爛人都招惹,自己要擦亮眼睛。而且,身體是自己的,你這樣作踐自己,傷害的只是你自己,傷害不了任何人。當然,你如果確實很享受這種生活,就當我沒說,我雖然不理解,但尊重。”
說完后,她拿起手機給葉江打電話:“三哥,我休息好了,可不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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