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許聽著葉江說出的無恥葷話,氣得張嘴咬住他手。
葉江是能躲開的,但他沒躲,任由溫如許咬。
手指被咬破皮,葉江非但不生氣,反倒笑了起來,斜勾著一邊嘴角,笑得神色痞獰:“太輕了,用點兒力。”
溫如許口中一股血腥味,惡心得想吐,一把將他的手推開,偏過臉不理他。
葉江扣住她后頸,強行扳過她臉,讓她面對著他。
溫如許直接閉上了眼,不與他對視。
葉江聲音凜冽如霜:“睜開眼。”
溫如許眼睫顫了顫,卻仍舊不睜眼。
葉江看著她這副抗拒的模樣,心里倏然點起一把火,熊熊烈火燒出了他強盛的征服欲,燒得他理智盡毀,只想不擇手段地把她馴服。
他咬了咬牙,冷冽的聲音從齒縫間擠出:“合不合適,我說了算。”
“你說了算?”溫如許懟他,“你算什么東西?”
硬剛的結果就是,溫如許被葉江強勢帶回了唐園,一整夜她都沒睡,再次體會到了葉江的兇狠。
尤其是他那驚人的耐力和旺盛的體力,簡直不是人,是魔!
她睡到下午起來,嗓子都是啞的,喉嚨里又干又痛,像是得了重感冒,在她醒來沒多久,葉江從外面回來了。
晚上葉江繼續,雖然沒有前一夜那么狠了,但也弄到了凌晨三點多。
兩人分開了一個多月,突然做,葉江又不溫柔,溫如許根本承受不住。
果不其然,周末的下午,溫如許生病了,又開始發燒。
葉江把她送到醫院,看著她蒼白瘦弱的可憐模樣,心里針扎似的疼。
他拉住溫如許另一只沒打針的手,愛憐地親了親,薄唇在她手心啄了又啄。
溫如許沒再反抗,她已經無力反抗了。
她閉著眼,任由葉江拉住她的手親吻。
打完針,葉江開車將溫如許送回云溪湖公寓。
開學這一周,溫如許住的寢室,根本沒回公寓。
葉江把她抱到床上,摟著她身體拍了拍:“睡吧。”
溫如許沒再說讓葉江放過她這種話,說了也是白說,純粹浪費口水和力氣。
第二天早上,溫如許醒來后仍舊很不舒服,但她還是強打著精神去上課。
葉江讓她請一天假,溫如許說:“沒事兒,我病已經好了。”
上完課,晚上溫如許沒回云溪公寓,打算繼續住寢室。
葉江給她打電話,冷冽的聲音帶著怒意:“我在你校門外,出來。”
溫如許聽到他的聲音不由得一抖,卻還是鼓起勇氣說:“我明天上午有課,今天晚上就不回公寓了。”
葉江臉上肌肉抽動,痞獰地笑了聲:“許許,你怎么還是學不乖?”
溫如許沒說話,只是緊緊地握著手機,握得指關節都泛白。
葉江斂了笑,聲音冷冽道:“要么自己出來,要么我去女寢把你抱出來。”
溫如許又氣又怕,一腔怒火在胸腔內翻滾,燒得她想大吼大叫,想哭,想罵葉江。
但最終她還是忍了,就連眼淚都忍住了,沒讓自己哭出來,把所有的怒意和不甘忍了下去。
“好。”她柔聲回,“辛苦三哥多等一會兒,我馬上就過去。”
回到公寓,一進屋,葉江把她抵在門上親。
溫如許現在對他的觸碰很抗拒,偏頭想躲。
葉江掐住她臉,不準她躲,強行吻她,直到把她吻得喘不過氣才松開。
洗漱完躺在床上,葉江從背后抱住她。
溫如許身體僵硬,給不出任何反應。
葉江冷著臉下床,轉身離開。
溫如許松了口氣,還以為葉江失去興致放過她-->>了。
沒一會兒,葉江端了杯水回來,也不問她渴不渴,直接把她抱起來喂她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