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鳳儀急忙問道:“要走嗎?”
看到她期待的眼神,我故意說道:“這么想我走啊?我就拿點東西!”
“不是……”
謝鳳儀急忙說道:“我不想,我不想你走。”
“那我不去了,今晚住這里。”
把手機揣兜里,順勢躺床上閉目養神。
謝鳳儀嘟著嘴,轉身打開包把衣服往衣柜里掛。
“逗你玩兒!”
我爬起來朝外面走:“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好好!”
謝鳳儀笑嘻嘻說道:“去吧!”
呵!
女人!
我笑了笑,出門下樓看著外面。
這里挨著廣場離那邊不遠,走路幾分鐘就到沒必要打車。
摸出手機給雪姐打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了,聲音迷迷糊糊的像喝了酒:“多久能到?”
“幾分鐘。”
我算了算距離:“要不要給你帶醒酒藥?”
“不用……買兩瓶酸梅汁。”雪姐開口說道:“再買兩只炸雞,好餓啊!”
“雨琴也在?”
想起那個內向的女人,我的心里有點虛。
“沒有。”
雪姐開口說道:“應酬她從來不去的,快點兒來!”
行!
走到便利店買了兩瓶酸梅汁,然后到肯德基買了兩只炸雞漢堡。
走到雪姐的包間,推開門我看到電腦是關著的,雪姐坐在沙發上,醉眼迷離面色潮紅,發絲凌亂上衣扣子少了一顆,雪白若隱若現。
看到她這副樣子,我心里很詫異:“喝多少?”
“沒多少……半斤。”
雪姐看著我,眼神飄得厲害:“八兩?”
我進衛生間拿毛巾泡水,拎干拿出來遞給她擦臉:“你干嘛了?”
“有個應酬,來的都是成功人士。”雪姐躺床上,閉著眼睛軟綿綿說道:“姐姐想取經,陪著多喝了幾杯。”
取經?
還是取精?
那些人的嘴臉,我多少有些耳聞。
你覺得是去見了世面,實際上自己就是人家桌上一盤菜。
“下次別去了。”
看著她的樣子,我突然有點心疼。
“你說得容易,不在飯桌上喝就得在包間里喝。”雪姐身子一扭,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姐姐除了這個,不會別的啊!”
也是!
錢難賺屎難吃,表面光鮮其實都不容易。
“睡會兒?”
以前紅姐也老喝成這樣,一會兒睡得更死。
嗯!
雪姐應了一聲,一動不動。
走到她身邊,伸手把她鞋子脫了。
好美!
看著手中玉足,一下子呆住了。
白玉無瑕沒有絲毫瑕疵,真的就像藝術品一樣。
“你在看什么?”
雪姐突然睜開眼睛,直勾勾盯著我。
“沒……沒有!”
我有點尷尬,急忙挪開視線。
“好看嗎?”
雪姐笑盈盈,腳抬高半分晃了晃。
這?
面對這個問題,我心里好尷尬!
說“好看”還是“不好看”,感覺都是送命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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