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無力感像潮水一樣向我涌來，眼淚更是不爭氣地順著眼眶簌簌而落。

龍水瑤伸出拇指，溫柔的在我的眼角劃過，抹去了我的眼淚，蒼白的臉頰上露出了一絲溫柔的笑。

“沒想到，無所不能的九少爺也會這么緊張！”她笑著說道。

“你別說話，我一定會救你的。”

“別浪費時間了，我已經沒救了！”

我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能夠死在你的懷里，我死而無憾！”

龍水瑤的話，就像一把刀，狠狠的扎在我的心中，眼淚了猶如是決堤一樣，吧嗒吧嗒地落在了龍雪瑤的臉上。

龍水瑤也哭了，她哭著哭著就笑了。

“你抱我起來，我有話對你說。”她的氣息越來越無力。

我連忙將她抱了起來，緊緊的抱在懷里。

龍水瑤貼在我的耳邊，聲音充滿了虛弱，“九陽，我喜歡你！”

我的身體猛然一震，呆呆的愣住了。

這一刻，我的視線中，只有她滿頭的青絲。

“能夠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說著，龍水瑤的紅唇，輕輕的貼在了我的嘴上，并深深的吻了下去……

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定格，漫長而又短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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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龍水妖的唇已經和我分開。

“好好…活…下……去…”

話沒說完，她的頭便無力的向著后面垂落下去，那原本撫摸著我臉頰的手也一點一點的緩緩的滑落，卻被我緊緊的抓在了手中。

龍水瑤也死了，就這樣死在了我的懷中。

我的心也跟著被掏空了一樣。

我低頭，看著她，無法控制的難過。

她并沒有死亡時的痛苦，蒼白且絕美的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容，那是一種滿足的微笑。

這笑容像是一幅永恒的畫卷，深深的烙印在了我的腦海之中。

直到臨死前，她也沒有閉上眼睛，就那么溫柔的看著我。

我狠狠的揪住自己的胸口，這里的疼，讓我窒息。

為什么會這樣？

為什么………

我伸出手，用自己的袖子替她輕輕的擦干凈嘴角的血漬，

周圍的墻壁，依舊在緩緩地蠕動，向著我擠壓著，兩邊的通道，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

我知道，這種情況之下，即便是有通天的手段，也無濟于事了…

要死了嗎？

這樣也好，我沒臉去見活著的人。

我弓著身子，將龍水瑤放在地上，看著她的眼睛。

我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可即便是影子，也正一點一點的變得暗淡……

就在那影子消失之前，我突然感覺到眉心一疼。

我用手摸了摸，什么也沒有摸到，可我分明卻看見那倒影中，眉心中間有一道細細的傷口。

我好像并不記得，自己的眉心什么時候受過傷？

可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我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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