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那天忘記問小蠻,她當時謄抄了幾份。
如果小蠻謄抄了兩份,那么一切就合理了。
等等,還有苗小柔,這個女人很奇怪。我當時從戒律院石牢剛出來,她來給靈兒送身份牌,表現就的很奇怪。
她不可能不知道苗婉姝的道號是靜姝,就算不知道,五師伯剛剛大鬧了傳功院,她也應該知道了此事。
可是,她在送靈兒身份牌時,一點反應都沒有,裝作若無其事。
然后便向我提到風騷的大象……
大象的線索,是苗小柔提供給我的,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一點有蹊蹺。”
在這個世界待久了,葉風現在看誰都不像是好人。
以前他從沒有懷疑過苗小柔,只覺得這個姑娘只是一個仗著自已是掌門入室小弟子的身份,喜歡吃拿卡要的小太妹。
現在葉風一番推敲,發現兩條線都連接著大象墓地,而大象墓地的線索又是苗小柔提供給他的。
也許這真是一個美麗的巧合。
但經歷了這么多的事兒后,葉風可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了。
是不是巧合,他必須得調查清楚后才好讓定論。
葉風的精神力本就十分的虛弱,此刻一陣腦海風暴,各種念頭思緒紛至沓來,越想腦袋越大。
感覺理清了,又感覺更混亂了。
腦袋的刺痛伴隨著濃濃的困意紛至沓來。
讓他只能中止思考,伸手輕輕揉著腦袋,臉上的疲倦之意也越發濃烈。
洪九見葉風一不發的在沉思,表情還在不斷的變化。
時而皺眉,時而豁然開朗。
傻子都能看出葉風此刻的內心之中一定是在翻江倒海。
可是洪九并不是一個好奇的人。
他是一個聰明人。
他只對葉風說出了自已知道的事兒,從不去好奇葉風根據自已剛才所說的事兒想到了什么。
這是明哲保身的一種手段。
正如他說的,他雖然查到了那群人的幾個據點,但他并沒有見到其中任何一個人的身份。
沒看到對方的臉,那他就是安全的。
起碼他是這么認為的。
忽然,祠堂外傳來了腳步聲。
二人抬頭看去,只見老祖宗背著手走進祠堂,在手中還拿著那柄布記鮮血的竹劍。
看到祠堂內有兩個人,他的眉頭微微一皺。
然后將帶血的竹劍放在了神案供桌之上。
洪九神色一動,隨即雙膝下跪,叩首道:“晚輩洪九,參見獨孤老祖宗。”
獨孤蟬道:“你知道我?”
洪九點頭道:“家師玉林,向晚輩說過老祖宗的事兒。”
“哦,原來你是玉林那小子的弟子。”
獨孤蟬對玉林記憶很深刻。
玉龍胖子百般巴結獨孤蟬,只學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小法術。
可是獨孤蟬卻將烈焰焚天與神形百變傳給了玉林。
由此便可以看出,獨孤蟬曾經對玉林是另眼相看的。
“你起來吧。”
洪九依起身。
獨孤蟬道:“快三百年沒見到你師父了,他現在身l怎么樣?修為達到什么境界了?”
洪九臉上的驕傲一掃而空,垂手而立,一臉謙卑的道:“回老祖宗的話,師父他老人家身l很硬朗,至于修為境界,已經達到化虛巔峰境了。”
“化虛巔峰?可以啊,距離天止境只差一步,看來這些年你師父在天魁峰隱居,修心養性,心智倒是磨平了不少,真是難得。”
洪九道:“師父說過,他能問鼎化虛,全是因為當年老祖宗對他的指點與教導。”
“別這么說,你師父除了心性狂傲了點,其他都是上上之選,一旦他狂傲的性格被磨平,他在修道一途上的成就,是要超過云逸的。
對了,你今天過來是為了秦洛的死吧?你師父沒參與此事吧?”
洪九立刻搖頭,道:“沒有,沒有,在此事上,師父與云逸師伯,玉龍師叔,是站在一條戰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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