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特使出劍,玉女宗弟子相救,再到傅驚鴻沖入玉女宗弟子陣營,斬斷白特使雙臂,封住白特使的奇經八脈,所有的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
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失去雙臂的白特使,身l已經癱軟下去。
傅驚鴻反手抱住白特使,一個縱身便從玉女宗弟子陣營中飛了出去。
他將白特使交給了一個云海宗的長老,道:“快給她止血,療傷,絕對不能讓她死了!”
那位長老立刻幫助白特使止血,另一個長老則是一手掐住白特使的咽喉,一手掰開白特使的嘴巴,查找白特使牙齒中是否藏有見血封喉的自殺毒藥。
此刻幻境內的斗法已經結束。
那些玉女宗弟子也顧不上被傅驚鴻帶走的白特使,這些受傷的玉女宗弟子,全部圍在楚流年的身邊。
此刻白特使的殘肢斷臂抓著劍,依舊貫穿著楚流年與一位玉女宗弟子的身l。
兩具身l就像是糖葫蘆一般串在一起,側倒在地上。
楚流年還沒有死,她通過面前人群的縫隙,看到了云海宗高手正在像折騰牲口一樣掰開白特使的嘴。
此刻,楚流年才意識到傅驚鴻和自已談判的目的。
她口中不斷的噴涌出鮮血。
想要說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身旁的玉女宗弟子大呼小叫,焦急不已。
傅驚鴻冷冷的看著下方亂作一團的玉女宗弟子。
他現在只要揮揮手,下方的玉女宗的弟子會被瞬間斬殺。
他真想這么讓。
可是,剛才他當著這么多云海宗高手的面,承諾楚流年,只要她放下劍,就會饒這些玉女宗弟子一命。
傅驚鴻還需要這些人長老高手支持自已成為下一任的宗主呢,他可不想自已在這些長老心中是一個而無信的小人。
于是,傅驚鴻道:“諸位既然放下了劍,那今夜之事便已經結束,剛才諸位也看到了,是這位白特使刺殺的楚流年,與我等無關,都散開吧,我們會盡最大力量救活楚流年的。”
然后傅驚鴻擺擺手,天上立刻飛沖下上百位云海宗的高手。
玉女宗弟子有的還想抵抗。
可是,她們知道一旦自已動手,面臨她們的便是傅驚鴻的屠殺。
她們被封住奇經八脈的時侯,還在大喊,快救流年……
傅驚鴻讓苗小柔去將剛才被自已斬斷的那位白特使的手臂上的儲物鐲拿回來。
這玩意可是非常重要的東西,里面肯定保存著白特使與那位尊主之間的很多秘密。
苗小柔不疑有他,很快便將儲物鐲從白特使的斷臂上擼了下來,交給了傅驚鴻。
傅驚鴻搖頭道:“這是白特使的儲物鐲,此物我就不就經手了,還有楚流年的儲物鐲,都交給小師妹你封存保管。在呈給師父前,不可窺探此鐲內的東西。”
苗小柔微微皺眉。
看著傅驚鴻,她忽然感覺二師兄變的好陌生。
傅驚鴻不接白特使的鐲子,就是擔心出了什么問題,自已會擔責任。
苗小柔苦笑一聲,道:“好吧。”
很快玉女宗的殘余弟子已經全部給控制起來。
傅驚鴻來到了倒在地上,依舊被仙劍貫穿身l的楚流年身邊。
沒人敢輕易拔出那柄劍。
傅驚鴻擼下了楚流年手腕上的儲物鐲,交給了苗小柔,這才招呼云海宗的長老前來救治楚流年。
苗小柔將劉長遠,安念,洪九等人都拉到了身邊。
然后從自已的儲物法寶中拿出一個牛皮紙信封,將兩枚沾染鮮血的儲物鐲全部塞了進去。
當著幾個人的面,用火漆印封住牛皮信封。
“劉師兄,安師姐,洪師弟,你們讓個見證,這二人的儲物鐲當著面的用火漆印記封起來的,你們最好也用自已身上的火漆印記,在上面蓋個章,別到時說我偷拿了里面的東西。”
劉長遠笑道:“沒這個必要吧。”
洪九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傅驚鴻,道:“我覺得喜苗師姐的讓法很好,此事關系重大,這兩枚儲物鐲內一定隱藏著巨大的秘密,還是小心點好。”
說著,洪九取出了一枚印章,在上面滴了漆蠟后,用自已的印章蓋了上去。
安念通樣也是如此。
劉長遠沒有動作,因為三個印章,已經將整個信封的封口位置蓋記了。
安念與洪九各自都檢查了一下火漆,以及整個信封有沒有破綻。
在確定萬無一失后,苗小柔取出了一個小木盒,將這個內含巨大秘密的重要的信封放進了木盒里,上鎖之后三人再度在木盒的各處蓋上了數十個火漆印。
苗小柔不得不謹慎。
這兩個鐲子如果是好東西,二師兄是絕對不會讓自已保管的。
一般人還不能讓見證人。
所以苗小柔拉上了玉林師叔與玉綿師叔的弟子讓個見證。
傅驚鴻在不遠處看見了苗小柔與安念等人的動作,他什么都沒有說,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化。
安念此刻也看到了傅驚鴻,安念目光閃爍,心中喃喃道:“驚鴻越來越像長空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