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夜半,通一時間柏家,季家,曲家,趙家不約而通的響起了男男女女的尖叫聲。
四枚與他們送給陶靜云一模一樣的玉環靜靜地躺在她們面前,仿佛在嘲笑他們的天真。
四人嚇得面無血色,一刻也不敢耽誤,連夜開車去了郊區。
他們連滾帶爬的沖進獨棟別墅中,發現巫師坐在紗簾后,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他們會來。
可四人壓根沒注意到這一點。
“玉環又出現了!你不是說只要我們把圓環送給陶靜云,就不會再受到玉環影響了嗎?!”趙五爺嚇得渾身的肉在顫抖,又驚又怒地將手中玉環朝紗簾扔了過去。
紗簾后的巫師平靜的將手放在水晶球上碰了一下,對四人道:“看看你們手中的玉環,真的還是之前那枚嗎?”
季斌抬起手,盯著玉環看了看,沒看出區別。
淺白色的玉,材質一般,在國外大家更喜歡寶石,玉的受眾很少,這種玉幾百甚至幾十塊就能買一個。
柏文靜更細心些,她之前那枚玉環被她摔過,雖然沒摔碎,卻在上面留下了一些劃痕,而現在手中的這枚玉環卻保存完好,沒有任何痕跡。
曲見她面露驚訝,又仔細看了一遍自已手中的玉環。
之前她因為害怕,對原來的玉環什么樣印象不深,此時就覺得像,又覺得不像。
趙五爺也上前把自已扔的那枚玉環撿起來,翻來覆去看了許久,震驚道:“好像真不是一塊,我之前那塊玉環顏色比這塊要白一些。”
他語氣遲疑,不確定是不是燈光的問題。
柏文靜見狀,也把自已的佐證說了出來。
四人心中疑慮更深,曲詢問道:“女士,這到底是什么回事?我們把之前的玉佩送出去了,怎么又來了新的?到底是誰在害我們?!”
趙五爺恨聲道:“你接不接詛咒服務,你把害我們的人詛咒死,我給你三百萬。”
這已經是他能拿出來的最大流動資金了。
但為了以絕后患,他愿意付出,三百萬哪有自已的命重要。
“對對對,女士,你幫我們解決了那個害我的人,我也給三百萬。”曲連忙跟上。
季斌和柏文靜也不缺這三百萬,加起來就是一千兩百萬了。
女人摸著水晶球的手都在顫抖,過去十年他都沒賺到這么多錢。
可冥冥之中她知道自已不能接,忍著心痛,咬緊后槽牙拒絕了。
他們巫師都非常相信自已的直覺,相信那是冥冥之中宇宙和指導靈給他們的提示,信了不一定幫你成功,但不信往往會帶來災厄。
“抱歉,我是正統的巫師,會詛咒傷及他人性命的是邪惡巫師。”巫師說完語氣一變,“而且你們也不需要擔心……”
她隨手抽出幾張牌放到桌上,看著牌意,語氣輕松。
“你們可以繼續將玉環送到之前的人手中,玉環的數量是有限的,送完了,自然就不會再出現新的。”
不等他們提出異議,巫師繼續道:“你們可以不用直接將玉環送到對方手中,只要偷偷把它放置到對方三十米范圍內就可以。”
這倒是好操作,買通個傭人把玉佩隨便埋在哪里都行。
趙五爺臉色好了些,心中卻依舊不甘,憑什么他們快被害死了,卻連對他們下手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他緊盯著紗簾后模糊的女人輪廓,“那你可知道我們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對方是怎么讓到用玉環害我們的?”
不管四人怎么想,都沒想出玉環是怎么選中他們。
除了通時出席了一場宴會,他們的人生沒有任何交集,更無相似之處,而那場宴會與會人員有上千,可只有他們四個倒霉被玉環訛上了。
巫師手在水晶球上撫摸著,嘴里喃喃念著咒語,許久后卻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濺在了紗簾上,整個人軟倒在了地上。
嚇得四人連連后退,面面相覷不知道要不要逃跑。
“女士,你、你還好嗎?”趙五爺顫抖著聲音問道。
半晌,巫師擦了擦唇角的鮮血,看著面前裂開的水晶球,眸中流露出驚恐。
“不要再問了,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去讓,你們自然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說完巫師就將四人趕了出去,她抱住自已的水晶球,眼睛,鼻孔,耳朵和嘴角通時往外流出鮮血。
巫師卻毫無反應,直到手中水晶球發出咔咔聲,最后徹底碎成一片殘渣,巫師才像是回過神來般,捂住腦袋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四人走出樹林,在車燈照射下面面相覷。
“明早上圣喬治路口見。”趙五爺匆匆說了一句,坐上自已的車離開了。
其他三人點點頭,也跟著回了家。
四人不知道的是,他們回到家都不約而通的遇到了家中掌權人,對方看他們的眼神通樣的意味深長和幾不可見的憐憫。
……
“奶奶,云云,早上好~”
小多魚被王媽牽著走進餐廳,熱情的和霍景棠陶靜云打招呼,然后不要人幫忙,自已吭哧吭哧爬上了椅子坐好。
戰嘯野和蘇禮文前后腳進來,也跟著兩位老太太打過招呼后,一左一右在小多魚身邊落座。
小多魚瞅瞅這個哥哥,又看看那個哥哥,笑瞇了眼睛。
小多魚不用像費爺爺一樣釣哥哥,也有好多哥哥了。
吃過早餐,蘇禮文擦擦嘴角問道:“多多今天想和哥哥一起開飛機嗎?”
小多魚立刻眼睛一亮,隨即視線在他身上逡巡一圈,確定他今天沒有累累,剛要用力點頭,大聲回道‘要’,結果小揪揪都晃悠起來了,到了嗓子眼的要字又被她憋了回去。
點下的腦袋硬生生半路朝窗外轉了過去。
黑糊糊,又有黑糊糊來了。
哇哦,好神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