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車橫梗在地上。
后面的車擔心壓死摩托車駕駛員,只得緊急剎車。
如此一來。
我們很快就甩掉了他們,在馬路上狂飆。
徐老拿起手機打了兩個電話,一個電話讓慧云酒店迅速來人在路上接應,一個電話讓公門立即去望江樓逮人,潘家下毒、綁架、動用管制武器,我們正當防衛剛逃出來。
姜果然是老的辣!
沒開一會兒。
公門人和慧云酒店的人竟然同時迎面趕到了。
一位公門的為頭人下車過來道歉,并吩咐其他同伴趕緊殺向望江樓。
徐老神情非常之冷峻。
下車沖公門那位為頭人發了一通大火。
爾后。
眾人轉移到了慧云酒店的車,去醫院。
不過徐老等人在說什么、做什么,我已經聽不大清楚了。
因為我抵抗不住體內那股藥效,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之時。
發現陸岑音坐在我邊上,手里還拿著溫毛巾,給我擦額頭。
小筍丁則翹著二郎腿,斜躺在椅子上,一手拿遙控器不斷地換電視頻道,一手抓花生米進嘴,旁邊還有一瓶五十六度的二鍋頭,這貨時不時還喝上兩口。
陸岑音見我醒了,長舒一口氣,拍了拍胸口:“你終于醒了,可嚇死我了!”
小筍丁聞,冷哼了一聲:“嚇個蛋啊!這就是很簡單的江湖暈菜藥,醫生嘴上說的可怕,其實根本死不了人,頂多就是毒重一點,變成腦殘而已!”
陸岑音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變成腦殘呢?”
小筍丁灌了一口酒:“呦呦呦!你還護起犢子來了?!我可告訴你啊,這小子是我姐夫,你要是堅持做第三者,我會讓你臭名滿江湖!”
陸岑音回道:“我做不做第三者,你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唧唧歪歪?讓你姐自己過來!”
小筍丁說道:“艸!我怎么就
沒資格了?!要不是本大俠及時出手相救,你們命都沒了!”
陸岑音毫不客氣:“我給錢了!”
小筍丁回道:“潘家有多少人你又不是沒看到,我的獨門暗器不出,誰能制服他們?”
陸岑音回道:“我給錢了!”
小筍丁皺眉道:“不是……你老說這句話有意思嗎?錢錢錢!復讀機啊!”
陸岑音回道:“我給錢了!”
小筍丁氣得不行,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將旁邊那瓶紅星二鍋頭咕咚咚灌下了肚子,一抹嘴巴,一對牛眼死死地盯著陸岑音。
陸岑音反而往前走了幾步:“干嘛?!小筍丁大俠還想打女人啊?!有種你動一下試試!”
小筍丁憋得都快爆炸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
講完之后。
他抓了一把花生米,丟嘴里噶崩噶崩咬著,氣乎乎地走了。
陸岑音一直在望江樓下面沒走。
這我知道。
可小筍丁怎么突然來了?
我將疑問拋向陸岑音。
陸岑音解釋道:“我在下面不遠處等你,他突然過來敲車窗玻璃,我搖下玻璃之后,他說,這位漂亮的小三你好,我是姓蘇的小舅子,江湖人稱‘小筍飛鏢’。我本來以為他是神經病,沒打算理他。”
“結果他告訴我,他替他姐盯著你好幾天了,不僅發現了我這個小三,還發現你中了別人的圈套,望江樓里面有埋伏。如果想要救你,就聽他的。我在下面等你之時,其實也發現了一點不對勁。”
“他這么一說,我有點慌了,問他到底是什么情況。他說就是渣男要被人砍死的情況,等下打起來,他可以殺上去救你下來,因為他有天下第一暗器,無人能敵。不過,因為小筍飛鏢與小李飛刀齊名,他每出一枚暗器,要收一萬塊錢。”
“我根本不信,結果他轉手就打下來一只鳥。正在這個時候,望江樓果然打起來了,你們已經被人挾持下來。那時我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便答應了他,讓他跟我合作,務必要救你們下來,錢多少我都愿給,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
我問道:“你真給他錢了?!”
陸岑音點了點頭:“嗯。”
我問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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