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時間。
折騰了大半夜,已經到了凌晨三點了。
小竹神情有些靦腆地說道:“哥,你去床上休息吧,我在沙發上瞇一會兒。”
我這才想到。
我們今天為了教訓這些奪寶人,特地只開了一個房間。
“沙發上怎么睡?都睡床上!”
我回道。
小竹聞,臉一下紅了。
我笑道:“這床夠大了,一人一半足夠。”
小竹聞,聲音若蚊子,嘴里哦了一聲,不知所措地鉆進了被子,立馬將頭也給蒙住了。
我本來是想睡床的,并沒其它想法。
但看到小竹那么緊張的模樣,又有點于心不忍。
想了一想。
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夜色之中。
我見到小竹悄悄地拉下了一點被子,探頭看了我一眼,又像小貓一樣重新鉆了進去。
躺在沙發上。
我腦海中胡思亂想。
看來等相柳的事情徹底結束,要給這丫頭找一個人,過平談的生活了。
就這么亂想著。
迷迷糊糊就睡了。
睡了沒一會兒。
天已經亮了。
睜開眼睛一看。
發現小竹正蹲在沙發旁邊,雙手撐著下巴,傻傻地看著我。
我問道:“你這是干嘛?”
小竹笑道:“你昨天晚上打呼嚕,吵得我睡不著,我干脆沒休息了,一直在數你呼嚕的個數,總計是九百九十九個,數字可真吉利!”
我:“……”
兩人洗漱完畢,大搖大擺地到前臺退了房,然后離開了酒店。
可以肯定。
向子旬今天早上起來聯系不到那位魯哥,一定會叫人來酒店查看情況。
他將看到像靈異大片一樣的畫面。
女服務員進入房間、幾位奪寶人進入房間,先后消失不見。
接下來走廊的攝像頭壞了,但他可以通過酒店大堂監控看到,后面魯哥也帶著一個人上了二樓,同樣消失不見。
而早上我和小竹則大搖大擺地從房間離開,退房、出酒店。
我們房間里甚至連一點打斗的痕跡都沒有。
他的人全部憑空消失。
不知道向子旬心里會怎么想。
但喝兩杯
酒先壓一壓驚是必須的。
我打了一個電話給老謝,劈頭蓋臉先是一頓臭罵。
老謝都快被我給罵懵了。
“柳老板,昨天買家臨時失約,我到現在還內疚著,正在想辦法聯系重新確定一個見面的日子……柳老板不至于一大早把我祖宗十八代全都問候一遍吧?”
“我告訴你老謝!哥們現在非常生氣!之前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水陸兩岸的朋友我可海了去,你要想聯合買家做局坑我,玩這些暗中奪寶的下三濫手段,我會讓你們碗中的飯變成屎全吃下去!”
講完之后。
我掛了電話,直接關機。
按照小筍丁發過來的地址。
我和小竹打車趕了過去。
一個小時之后。
到了地方。
這是一家廢棄的機修倉庫,外面還貼著破爛的“招租”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