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
“你剛才為什么要讓刀疤臉脫褲子?”
“關你屁事!”
“我覺得你的取向有點問題。”
“滾蛋!”
“這玩意兒沒什么好丟臉的,我又不會嘲笑你。”
“去死吧你!我當時想大便,向老大又逼我趕緊控制,一時之間思維混亂,出現了這種情況,你特么再說,信不信我打你一噴子。”
“原來這樣!不過好像疤臉對你有點誤會,他在蒙古包外面找你。”
鐵憨憨聞,臉上肌肉一哆嗦,神情將信將疑。
爾后。
他起身掀起蒙古包去看了一眼,回頭說道:“放屁!他在包扎手指,疼得日爹罵娘的!你別忽悠我,我很容易生氣!”
我笑道:“那就是我看花眼了。”
鐵
憨憨罵道:“神經病!”
我問道:“魯皮哪兒去了?”
鐵憨憨回道:“他是叛徒,你舉報公家端據點、逮顏小光那天就跑了,向老大氣瘋了……”
講到這里。
鐵憨憨又捂住了嘴。
我懶得再理他了,閉目養神。
翌日早上。
太陽升起。
大家出了蒙古包。
刀疤臉滿臉慘白,坐在地上,一只手包扎好了,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在吃著熱乎乎的面條。
看起來與平常無異。
向子旬示意鐵憨憨重新進行試驗。
鐵憨憨閉上了眼睛。
十幾秒之后。
刀疤臉吃東西的手突然頓住了,神情無比迷蒙,爾后,他抬手將面條倒在了自己的頭上。
我心中有了譜。
巴拓香的原理是,“將”不對“士”進行控制的時候,“士”的思維是清晰、正常的,但一旦“將”發起了控制,“士”會按“將”的意念來做任何事。
從昨晚到今天試驗的情況來看,“將”完成徹底操控的時間,大概需要十幾秒鐘,這是將集中注意力所必需的時間。
也就是說。
如果向子旬利用巴拓香控制了我。
我要擺脫控制,必須在他十幾秒鐘集中注意力的時間之內,殺了向子旬這個“將”。
“將”死。
“士”必無所可附。
若十幾秒鐘未得手。
哪怕我逃到了天涯海角。
他都可以操縱我自殺。
必須等待著絕佳的機會。
一擊斃命。
這個機會的前提是我要將手銬、腳銬解開。
而解開手銬、腳銬的關鍵在鐵憨憨。
因為我見到鑰匙在他的身上。
向子旬對巴拓香的效果徹底放心了,招手讓斛律芝過來。
斛律芝過來之后。
向子旬抬手指了一指我。
“我做將,他做士!”
斛律芝聞,美眸看了看我。
旁邊已經有下屬拿來了碗,碗里倒好了馬奶酒。
向子旬面目無比陰冷,拔出了匕首,先在自己拇指肚里拉了一下,擠了幾滴血在馬奶酒里面。
下屬又將碗拿給了斛律芝。
斛律芝拿著匕首,朝我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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