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了幾趟之后。
我問:“大仙的牌位要不要搬走呢?”
方樂樂回道:“這個立堂牌,要一直放堂口,不能動。到了道場之后,我會弄個道場牌供奉大仙。”
我點了點頭。
乘方樂樂不注意。
我悄悄掀開了紅布的一角,見到這立堂牌是一塊非常粗的老木頭,中間有裂
紋空隙,心中暗道一聲大仙得罪了,將小u盤給塞了進去。
今天來這里。
我第二個目的就是將u盤藏在方樂樂的堂口。
畢竟帶身上不安全。
既然他說立堂牌一直放這里不能動,塞進木牌里面無疑是最安全的做法。
田家絕對想不到。
我會采取這種方式藏了他們奪取相柳玉繇的證據。
搬完東西之后。
我們向方樂樂告別。
方樂樂說:“你們以后如果遭了災邪,記得給我打電話啊,免費的!”
我捏了一捏他肥嘟嘟的小臉蛋:“我怎么會遭災邪?你放心啦!”
方樂樂想了一想,又說:“你老婆要是不孕或者有婦科病,也可以來找我,免費的。”
我:“……”
三黑子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豬叫聲。
作別方樂樂。
我和三黑子回到了白市。
以我們目前這種經濟實力,也坐不起飛機,只得選擇火車,還得是硬座。
由于不是春運,車廂里人不算多。
火車晚上八點出發。
一路晃晃悠悠的前行。
凌晨一點多。
三黑子的呼嚕聲已經震天響。
我也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
火車停靠了一個站臺。
有人上車。
睜開眼睛一看。
我們對面的乘客換了人。
來了一胖一瘦兩位大和尚,他們身上袈裟臟兮兮的,脖子上還掛著殘缺不全的佛珠。
我鼻子非常靈敏。
聞到了他們身上一股濃烈的氣息。
類似卞五身上的那種味道。
這兩個家伙可能不是真和尚。
我半瞇著眼,假裝睡著,但其實在注意他們。
耳朵聽到他們正在用極低的聲音嘀咕。
“對方已經跟我們上車了,必須趕緊把東西先藏別人身上栽贓,否則會非常麻煩……”
“大師兄,干脆放對面那位黑炭身上,這家伙看起來傻不拉幾的。”
緊接著。
我見到那個瘦和尚手中翻出了一個鑷子。
他竟然脫了鞋,用腳趾夾著鑷子,輕輕地伸到三黑子座位下,用鑷子拉三黑子放在座位下面的包。
動作非常快!
我倒很想看看他們到底想將什么東西栽贓在我們身上。
到時再來一個人贓俱獲。
可當我見到瘦和尚拿出的東西之后,立馬大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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