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會長從后備箱拿出了三副人皮面具,自己先戴上,讓我和夏禧也戴上。
夏禧皺眉問:“不說靜待么?戴這玩意兒難不成又要做事?”
劉會長回道:“相柳的人手眼眾多,我們留在烏市,很容易被他們發現,安全第一。”
我們只得戴上了。
進市區之后。
劉會長找了一家酒店入住。
安定下來。
夏禧要求酒必須茅子、煙必須華子、菜必須八大菜系私廚子。
劉會長一一滿足。
他還專門出去買了銀針和藥回來,回來給夏禧解毒。
針灸本來不怎么會疼。
但夏禧卻疼得跟生孩子一樣,針口溢出來全是黑血。
劉會長解釋是因為體內的毒素留太久了,要是再過半個月,估計都得癱瘓。
我聽到這話,打了一個激靈,心中萬分感謝贛省吉市那位老婆婆。
夏禧在酒店針灸三天,吃了三天中藥,毒素倒是解了,但手腳走路有一些顫抖。
我問劉會長怎么回事。
劉會長回答:“之前毒素侵入比較深,身體機能受到了一些影響,需要慢慢恢復。”
夏禧問道:“我就問一個問題,會不會影響男人的功能?”
劉會
長回道:“也會。”
夏禧嚇得從椅子上翻了下去。
劉會長笑道:“你現在腿腳都是顫抖的,那方面功能怎么會不受影響?但不用擔心,腿腳好了,自然也就好了。再說,即便是真有什么問題,你盡管來找我,男人的功能對中醫來說,屬于小的不能再小的毛病,一兩味藥就能解決問題,我都不屑治。”
夏禧說道:“希望你沒吹牛!”
我以為我們會一直在酒店靜待下去。
翌日。
劉會長卻叫我們出門。
也不說去干嘛。
車開到了郊區。
在一個叫“西園火葬場”的門口停了下來。
夏禧問道:“老劉,這是準備把我們給煉了?”
劉會長笑著說道:“想哪兒去了!家主交待,讓你們兩人在火葬場找一份搬尸的工作。”
兩人都傻眼了。
我問:“老劉,你沒開玩笑?”
劉會長手中搖著扇子:“沒開玩笑。”
夏禧一把將他手中的扇子給奪了:“搖你妹啊!不是叫我們靜待么?嫌我們吃得多,讓我們找工作也就算了,還指定要干火葬場搬尸工,就我目前這種身體狀態,不怕把逝者給摔地上去?萬一摔斷條胳膊腿什么的,人家去投胎時多不方便!”
“這么重要的工作怎么也得讓手腳靈便、武功一流、佛根深厚的蘇神去干啊!那什么……老劉,麻煩向你們家主匯報一下,給我重新安排個活,我感覺自己比較適合美食品嘗員、品酒師、影評人、酒店試睡員等工作,要實在不行,在ktv里當個陪唱小哥咱也不挑!”
劉會長聞,滿臉無奈:“不行啊。這事是家主特意交待的,改變不了啊。”
夏禧問:“沒有商量的余地?”
劉會長搖了搖頭:“沒有。”
夏禧又問:“田家能給多少錢一天,參照陸大小姐畫畫的標準?”
劉會長回道:“田家不付錢,薪水你們自己從火葬場里面賺。”
夏禧將扇子一把丟回給劉會長,猛地打開了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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