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眼馬回道:“沒了。”
夏禧說:“這算什么秘密!一點意思沒有!”
紅眼馬回道:“怎么就不是秘密了?公司所有人都不知道上官老板是哪里人,就我知道,這就是我的競爭優勢!嘿嘿!”
我:“……”
喝了一會兒。
紅眼馬堅持不住,去睡覺了。
我和夏禧卻有些興奮。
夏禧曾說過,南北兩個存儲基地,相當于任督二脈,涉及到相柳生死,海老賊派了絕對的心腹在管理,而上官老板身份是櫻花國人,完全符合這個條件。
因為相柳的幕后基金會就在櫻花國。
上次海老賊沒空參加祭拜玉繇儀式,還專門從櫻花國派了一位女人來主持,真正信得過的,肯定是他們自己人。
這足以證明。
我們之前的推斷沒有錯誤。
西山安息堂一定是北方存儲基地所在!
轉機也很快來了。
又過三天之后。
劉會長打來了電話。
“每逢雙日凌晨三點,一輛帕薩特準時開往西山安息堂,開車的是一位戴眼鏡的家伙,樣子像秘書,后座一位胖子,像老板。胖子每次抱一個骨灰盒進安息堂,帶一個骨灰盒出來。時間均控制在十分鐘之內,不提前一秒,也絕不推后一秒。”
我們心中大喜:“也就是說,明天凌晨三點,他還會去?”
劉會長回道:“對!”
我和夏禧異口同聲說道:“盤他!”
當天我們向紅眼馬請了假,說是想去看一下城里的遠房親戚,要明天才能回。
紅眼馬贏錢之后心情倍爽,無比爽快地答應。
翌日凌晨三點。
我、夏禧、劉會長變換了一副人皮面具。
在丁家洲路口等著那輛帕薩特。
只不過。
我和劉會長坐在車上。
夏禧則在不遠處藏著,他騎的是摩托車。
三點半。
夜色朦朧之下。
一輛帕薩特從遠處往我們的方向駛來。
劉會長開了一瓶酒,澆了一半在自己頭上,轉手將酒瓶遞給了我。
我也澆一半在自己頭上。
劉會長立馬發動汽車,打著遠光燈,瘋了一樣朝帕薩特駛去。
速度之快。
令人發怵。
帕薩特拼命地響喇叭,想躲。
“嘭!”一聲響。
我們的車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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