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再說話,轉身到劉會長的包裹里翻。
劉會長瞪大了眼睛:“你這是?”
我從里面找出了一個小的監測儀器,打了開來,發現里面的軌跡點基本與醫院重合,而且很快就傳來了夏禧的聲音。
“房間不用天天來打掃,一日三餐,你給我配好飯菜送上來就行,一定要衛生。對了,三樓一共四個房間,我全給包了,你不要再開房間給其他客人,我這人比較喜歡清凈。你再給我買兩本書來看,省得無聊。”
劉會長聽到監測儀傳出來的聲音,訝異無比:“蘇兄,你弄了我一片監控芯片,用來監控夏兄?”
我回道:“要不然呢?”
劉會長問:“你放他身上哪里了?”
我說:“不告訴你。”
劉會長:“……”
夏禧這家伙實在太狡猾了。
劉會長曾告訴我,用了他的中藥,最遲三天就能醒。
這三天剛好是我們對付肖曉軍的三天,按道理,最晚他昨天白天就應該醒了,但這貨卻一直躺病床上昏睡,身體各種指標監測卻都很正常。
我嚴重懷疑。
這家伙可能前天身體都已經沒事了。
但他很可能聽到了我和劉會長的對話,知道倪四爺已經來了,故意繼續裝暈。
前天晚上拿完流紋玉魚回到醫院,我乘劉會長不注意,悄悄從他包裹里翻出了一枚監控芯片,這玩意兒是當時為了監聽西山安息堂的上官,劉會長為以防萬一,多準備了幾片。
本來我也不知道放在夏禧身上什么地方。
因為以這家伙的智商,無論放在他身上哪里,都很容易被他發現。
正猶豫。
醫院的醫生過來給夏禧貼護骨的藥貼。
夏禧身上的其他地方都沒啥大問題,唯獨他的右胳膊手臂傷勢一直沒好,仍然比較腫。
醫生讓我幫忙。
我靈機一動,將這枚芯片悄悄混合在膏藥里面,一起貼在了夏禧的手臂上。
醫生說這藥貼要貼滿三天不能撕下,
否則沒有效果不說,耽誤下去可能會導致手臂功能受損,藥膏上面還專門寫了撕扯的日期。
這家伙如果在裝暈。
醫生的話肯定也聽到了。
他的右手臂本來就腫疼,根本感受不到如此微小芯片,即便是跑路,他幾乎也不可能去撕這玩意兒。
看了一下軌跡。
夏禧應該是在醫院旁邊的小旅館。
這是他的常規操作了。
上次在廣市,這家伙受了傷之后,也是乘我不備,帶著戴琳跑了,跑得不遠,我們在二樓,他和戴琳則在樓上優哉游哉地看電影。
我和劉會長離開了醫院。
到醫院門口與倪四爺會合。
一起前往了小旅館。
來到小旅館樓下,我吩咐倪四爺去打一份骨頭湯過來。
我對劉會長說:“老劉,我和夏禧有點私人的事要解決,大概個把小時,你在外面等一下我們。”
劉會長搖著扇子:“好說好說。”
一會兒之后。
倪四爺將骨頭湯打回來了。
我們兩人進了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