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了眼。
女服務員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開始驚嚎起來:“神茶!窩的茶……”
隨后。
我開始在地上扒拉那些已經被沖的快看不見細小茶末。
陸岑音臉色蠟白,轉頭對女服務員說:“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啊!這茶葉可貴了,高哥花了二十萬一斤買的,只剩下這么一點了,現在全弄沒了,可怎么辦?!”
我站起身,滿手全是污泥,氣得臉色通紅,一把抓住了女服務員的衣領子:“怎么辦?你說怎么辦?!”
女服務員嚇得又懵又暈,一臉不知所措。
講真。
我們挺內疚的。
她不知情。
我們嚇她,無非是為了引出后面的飯店老板。
陸岑音說:“高哥,要不算了吧。”
我沖陸岑音大吼道:“雷瓦沒啊?算了?!這可是神茶,窩來這里就是為了找這種茶葉啦,本來茶葉沒找到心情就灰常不爽,現在全弄沒了,怎么能算了?女癡線!”
陸岑音聞,眼眶一紅,低下了頭,不吭聲了。
我們在這里大吵。
男服務員走了進來,見我揪著女服務員,問道:“干什么?你干什么?”
我說道:“干累老母!叫老板來啦!”
男服務員見我罵他,頓時火了,想過來掰開我抓女服務員的手。
我拿起了茶杯玻璃碎片:“來哦!老子不怕動手啦,在港市油尖旺也打過架哦!”
男服務員漸轉,頓時慫了,忙不迭出門去打電話。
我將包廂門給關了,氣乎乎地看著女服務員。
女服務員說:“老板,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吭聲,點著煙,一口一口地吐煙霧,滿副對世界充滿絕望的神情。
一會兒之后。
包廂門開了。
一位四十來歲,胖乎乎,大肚子的男人走了進來。
這就是飯店老板了。
他進門之后,眼睛先瞄到了妙影茶葉包裝,閃過一絲訝異,又快速打量了我們幾眼,迅速掩飾住自己神情變化,笑呵呵地問:“兩位大老板來這里吃飯,怎么跟服務員鬧起來了,怎么回事呢?”
我氣乎乎地說:“你問她啦!”
女服務員說:“老板,我不小心打翻了這位老板的茶,他說這茶葉很貴,而且買不到,生氣了,不讓我走。”
“你是怎么做事的?蠢得像豬一樣!”飯店老板先罵了女服務員,又轉頭腆著臉對我說道:“老板,我向您道歉!您的茶再怎么貴,現在倒也倒了,您不讓她走也不是事,我是這家店的老板,該怎么賠我們坐下來好好商量,您看行嗎?”
話語透著無限精明。
講話的過程中。
他眼睛始終在瞟我身上土豪裝扮和茶葉包裝袋。
忽然之間!
我腦子閃過一個無比古怪的念頭。
這個店老板我以前好像見過!
而且。
還是印象非常深刻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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