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給我按摩后,我感覺全好了,現在只要往床上一倒,眼睛一閉,就能睡著。”白薇很開心的說著:“還有那個花陣,我也一直沒動,一直擺在那里,它一直有效果的是不是?”
“有的。”肖義權道:“你不去動它,是會有一定效果的。”
“我也覺得有效果。”白薇道:“那我要是移動它,例如,另外換個地方,再重新擺上,會有效果嗎?”
肖義權道:“白姐你要搬家嗎?買新房子呢,還是高升呢。”
“都不是。”白薇搖頭:“我辭職了,要換個地方。”
“啊?”肖義權好奇:“派出所所長也能辭職的啊?”
“派出所所長為什么不能辭職啊?”白薇笑。
“不是不能辭職,不過所長多威風啊。”肖義權笑道:“換了我,絕對不辭職,天天在街頭逛,看見壞人,我眼睛一瞪,就能嚇得他們尿褲子。”
“什么呀。”白薇給他逗得咯咯嬌笑。
肖義權發現,白薇這派出所所長,還蠻愛笑蠻親和的,反而是冷琪一個做酒店業的,卻冷得跟冰一樣,神奇。
“真的哎。”肖義權也笑:“我從小到大,最佩服的就兩種人,一個是警察叔叔,一個是游擊隊長。”
“游擊隊長?”白薇好笑。
“嗯。”肖義權點頭:“小時候,不還經常有戰爭電影嗎。老電影里那游擊隊長,包個頭巾,腰間插把槍,神出鬼沒的,我就特別佩服,然后是警察,那種女警察,穿白衣服,碰上敵人,手放在腰間,開槍,啪,敵人就倒了,我每次看到那鏡頭就興奮。”
白薇就咯咯地笑。
“白姐,那老電影里的女警,為什么把槍放在腰間開槍啊?那是什么原因?”
“為了穩定。”白薇解釋:“手槍的槍管短,后坐力大,極易脫靶,手放在腰間,可以固定,準確率就要高一些。”
“這樣啊。”肖義權恍然大悟:“我一直以為是一種表演方式呢,就覺得特別威武。”
“以前老電影里,確實經常有這樣的鏡頭。”白薇點頭:“我也喜歡。”
“所以,你為什么辭職啊?”肖義權問:“當警察,還是所長,多威風啊。”
他這話,卻讓白薇眼神黯淡下來,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輕嘆:“電影與現實,是兩回事啊。”
肖義權當然知道是兩回事,見白薇不愿意說,他問道:“那白姐你準備去做什么啊?”
“我申請加入國際刑警了。”
“國際刑警?哇,那是全世界抓人了。”肖義權驚呼:“白姐你果然厲害。”
他夸張的表情,讓白薇笑了起來:“其實不是那樣的,國際刑警,并不是全世界抓人的。”
“反正國際刑警就肯定厲害。”肖義權確實是不懂,但可以捧著白薇說話。
白薇咯咯笑,也就沒再解釋,而是問道:“我換個地方,照你那個樣子擺花陣,行不行?”
“那個怕是不行。”肖義權搖頭:“每個地方,包括每間屋子,氣場都不同的,花陣必須契合屋子的氣場,才能起作用。”
見白薇有些不解,他道:“就如手機信號,門口的信號滿格,但到這邊角落里,可能就只有兩格了。”
“哦。”白薇瞬間就領悟了。
“那太遺憾了。”白薇搖頭:“我還想著,偷你的花陣,以后到任何地方,都可以擺陣,幫助自己入睡呢。”
便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唷,這不是我們漂亮的白所嗎?今夜等在這里,是準備抓我了。”
肖義權扭頭,看到四五個人,為首的是一個二十七八左右的年輕人,脖子上戴著一條很粗的金項鏈。
金項鏈說著,走過來,雙手伸出:“白所,我很配合的,你銬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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