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當然,我當然是你的雄主。”程綏掐緊手里的豐厚,滿足了瑟蘭提斯,“長官,你這輩子也只會有我這一個雄主了。以后我會盯著你,你別想再偷偷摸摸出去,干些不敢見蟲的勾當。”
瑟蘭提斯也笑了一聲,覺得程綏說出這些話來竟然如此大義凜然。
他所有不敢見蟲的勾當……可都是和程綏一起干的。
“那就盯著我,一直盯著我。”瑟蘭提斯在他們接吻的間隙喘氣,他眼眸瞇起,連呼出的氣息都灼熱萬分,“也千萬別放過我。”
程綏笑意更深:“這可是你說的,以后死都纏著你。”
語音落下后,底下的雌蟲又是一聲悶哼。
瑟蘭提斯后背處干涸已久的蟲紋明亮燒起,待標記結束,它們又在程綏眼中慢慢暗下,露出親密后的饜足狀。
程綏尚未離開,他低眸看了眼底下的狀況,瑟蘭提斯渾圓純白的皮膚處盡是被蹂躪后的紅印,淡的,深的,瞧著脆弱可憐的很。
“可惜了,工具沒帶。”程綏抽紙將瑟蘭提斯身上擦了擦,有些遺憾,“浪費了。”
瑟蘭提斯被他說的一噎,他低下眼眸,也拿紙擦了擦:“沒關系,我留了很多,不算浪費。”
程綏:“……”
標記過后留下的東西對雌蟲的身體有百利而無一害,通常雌蟲都會將這些留下,以滋養自已的過度缺乏安撫的身軀。
瑟蘭提斯自然也知道這一點,他將紙巾扔到垃圾桶內,思索著以后標記時的確還需要借助工具。
堵起來,防止浪費與流失。
程綏簡直小看了蟲族里雌蟲的開放程度,他全然沒想到瑟蘭提斯還有這種心思,只是將他的衣服重新穿好,沒讓里面的痕跡暴露。
“我想了一下,下一周的周五我們結婚,怎么樣?”程綏朝瑟蘭提斯開口道,“籌備婚禮還需要些時間,還有一堆東西沒準備呢。”
瑟蘭提斯聞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除了王室的雌蟲,其余的雌蟲結婚不過都是去登記處蓋個章的事兒,哪里需要什么婚禮,這都是他們從未奢想過的事情。
程綏竟然還想要和他舉辦一場婚禮。
瑟蘭提斯揚起唇角,道:“周五可以,我會提前準備好請柬。”
瑟蘭提斯在軍部尚且有一些好友和部下,程綏可是什么朋友都沒有。硬要說一兩個,也就德拉諾和他比較投緣。
但程綏給他的定位一直都是工具蟲。
……或許德拉諾也是這樣定位他的。
“你準備你的,我準備我的。”程綏越想越不是滋味,他瞥了瑟蘭提斯一眼,道,“場面要大一些,我朋友可不少。”
他語氣里莫名其妙有些攀比的意味,瑟蘭提斯哼笑一聲,握住了程綏的手掌:“我知道,雄主。你的朋友有很多,我想沒有蟲看到你會不喜歡你。”
程綏挑眉,他咳嗽一聲,仰頭道:“那當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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