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辭雙腿顫抖,他半仰起頭,喉結滾了滾忍不住悶哼出聲。
四周漆黑看不見光亮,時冕微微瞇起眼眸。
“聞到了嗎?”時冕在陸硯辭耳邊笑了一聲,“你的味道。”
陸硯辭身體發軟,他整個臉頰連帶著身體都滾燙灼熱,像是要將他焚燒殆盡。
“……閉嘴。”他薄唇微張,耳尖紅得幾乎滴血。
“我不像你那么沒有良心,回來后看都不看我。醫院那么多天,我可是每天都有想你,你呢?”
半撐在陸硯辭腿間的長褲終于承受不住落下,金屬扣砸地,沉重的一聲聲響后,它們全都堆積在了陸硯辭蒼白的腳踝處。
時冕拉住他的內褲往下:“你可是完全沒有想我。”
他聲音里夾雜著顯而易見的怒氣,陸硯辭聞身形微頓,他瞳仁渙散,腦神經一頓一頓的疼痛不止。
“你是要和我分手嗎?”
那句話低微,卻直接進入了陸硯辭耳中。
……分手?
陸硯辭頭腦混沌,他不知在想什么,只是用手臂抵著墻壁。片刻后,他突然發狠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他對自己一向狠毒,一口下去,皮開肉綻。
血腥味爆炸在空氣當中,時冕一頓,立刻掐住他的下顎逼他松口。
陸硯辭齒間都是泛紅的血液,時冕用紙巾擦拭干凈了他的嘴角,嘆息一聲:“又發什么瘋?”
陸硯辭沒吭聲,他金瞳不明意味地盯著時冕,仿若一個不知所措的稻草人。
“我只是在問你,沒說要和你分手。”時冕抱著他去了床鋪上,他扯過被褥,用它們裹住了陸硯辭赤裸的下半身,“而且我們兩個,現在明顯是你在冷落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