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都抓起來,帶回去。”陸硯辭無意看他們母子情深,他冷聲下令。
隨行的軍人聽令便快步上前,將老宅內的人全都抓獲。
陸硯辭站在空地前方,地面上還殘留著深紅的血跡,陸硯辭斂眸看了一會兒,驀地將視線投向遠方的大樓。
大樓和他這里的距離太遠,清晨時薄霧籠罩,遮掩了大半身形。
剛剛開的那一槍……
陸硯辭眉眼冷下,做了手勢讓身后的軍人去查。
空氣沉寂異常。
時冕隔著重重白霧往前方看了一會兒。
狙擊槍的瞄準鏡內暴露出陸硯辭微微蹙眉的面孔,他注意到對方將金瞳轉向他所在的方向,立刻起身將槍支收好,重新塞進了槍箱內。
“寶貝,好想你啊,你在干什么?”
時冕背著槍箱從樓道快速離開,他拿出手機,直接給陸硯辭發了一段語音過去。
“理一理我啊。”
約隔了四五分鐘,陸硯辭那邊才顯示正在輸入中。
時冕見狀將手機關機,他翻過一道矮墻,徑直從小道離開。
*
事情至此已經到了尾聲。
陸戚然被捕入獄,所有的反動軍一時之間群龍無首,最終全部繳械投降。
林溯因之前的戰役一事也被軍方帶走調查,他臨離開前要求再見陸硯辭一面,卻是沒有得到回應。
陸起沅后腦受到重擊,在醫院躺了近半個月才蘇醒。
這次事件給他帶來的沖擊不小,即使蘇醒,陸起沅卻患上了較嚴重的癲癇,癱瘓在床。
在此期間,陸氏家族已經將所有的企業和資產都轉交給了陸硯辭,讓他提前上任,取代了陸起沅的位置。
陸起沅未說一語,分家之后便和白薇一起搬去了老宅去住,從此再不外出。
他的病狀尤其嚴重,衣食住行都難以自己動手,全靠白薇幫助才得以進行。
時冕沒想到白薇直到最后還愿意和陸起沅在一起,她忍受了陸起沅大半輩子的冷待和折磨,如今陸起沅癱瘓,她卻依舊選擇陪伴在側。
“父親最近可是怕她得很。”陸硯辭聽聞后莫名笑了笑,他摟住時冕,在他唇上咬了咬,“惡人自有惡人磨,他們倆,就這樣一輩子也挺好。”
時冕挑眉,他舌尖與陸硯辭的糾纏在一起,幾分鐘后分開,已經有了酥麻之感。
“最近不做。”時冕按住陸硯辭撫在他腰側的手掌。
陸硯辭眼眸瞇了瞇:“玩具?”
“也不玩。”時冕站起身,他將自己身上松開的紐扣一顆一顆扣整齊,儼然一副正經老實人的做派。
陸硯辭:“?”
他語氣不明:“為什么?”
時冕最近突然清心寡欲,什么事也不干了,甚至連玩具都懶得碰一下。
除了每天早睡早起外,時冕還堅持跑步鍛煉,甚至自己報名了成人高考,說要準備以后考大學。
陸硯辭有意給他開外掛:“你不用太努力,我有錢。”
時冕:“……”
“你這是什么意思?當我是軟飯男?我告訴你我是正經人,你別打我的主意。”
時冕說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跑過去繼續叮囑陸硯辭。
“你最近注意點,這種話千萬別說,別人聽到會以為你三觀不正,不是好人。”
陸硯辭:“……”
“我只和你說了,別人聽不到。”
“那可不一定。”時冕余光瞥向旁邊,000正在敲擊鍵盤,一字一字記錄著先前發生的一切。
這本書已經重新上架。
很快……書籍評分就要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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