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冕滑動屏幕,他找了兩三分鐘都沒有看到一個差評甚至四星,嚴重懷疑這家店買了水軍。
但這是這條街上唯一的花店,陸飯飯想要買花帶回去,就只有這一個選擇。
時冕見狀就沒有計較太多,到了花店后他就讓陸飯飯自已挑,自已則在旁邊看著。
那花店老板一看時冕身上穿的都是名牌,頓時走上來,向陸飯飯精細介紹了店內的花類。
陸飯飯也不知道聽明白了沒有,他在花店里仰頭挑選,最后選定了一棵長壽松。
時冕:“……”
“你給你爸送這個?”時冕看了眼那棵大松樹,“你確定?”
陸飯飯點頭。
時冕有些無語,這種松樹別墅后面的山頭上到處都是,隨便挖一棵過來都比這棵松樹要長得高壯。
“小帥哥,這是黃金松,吉祥著呢。它和普通的松樹可不一樣!你把這棵松樹送出去,那人家都要對你另眼相看……”
商家說著,陸飯飯也在旁邊仰頭看著他。
時冕有些無奈:“你真要買?”
陸飯飯點頭。
“行吧。”時冕掏出黑卡。
反正陸硯辭有錢。
一棵松樹二十萬八,灑灑水的事兒。
付完款后商家笑得嘴都快合不上了,他將商品包裝完整,交給了與時冕他們通行的保鏢。
時冕見陸飯飯目光還在商業街上游離,蹲下身和他說了兩句。
“買完這個別的玩具你就別想了,你爹賺錢養我們倆不容易,你看我平時是不是都是省著花?節儉是個好品德,回去好好謝謝你陸爹,知道嗎?”
不然下次他就不往黑卡里打錢了。
陸飯飯絞著手指,艱難地從咽喉中嗯了一聲。
“飯飯真乖,我們……”
“石臉?”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背后響起,時冕身形一頓,他轉頭,見到了站在花店不遠處的沈望。
沈望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時冕,他快步走上前,朝時冕笑道:“你怎么會到這里來?”
他說著,看向了陸飯飯:“……他是?”
陸硯辭將陸飯飯保護得很好,從未讓媒l有機可乘,暴露過陸飯飯的相貌特征。
看來沈望也不知道陸飯飯的模樣。
時冕笑了聲,他開口道:“我弟弟,出生時就有點小病,今天帶他出來透透氣。你怎么也在這兒?”
“我家就在這附近。”沈望走近時冕,“之前通學會你怎么不打招呼就走了?我還等了你好久,想和你一起拍大合照呢,結果你和陸硯辭竟然都丟下我走了。”
“……”時冕解釋道,“我那天有急事,就先回去了。不過陸硯辭什么時侯走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和他不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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