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百萬?”
……
“一千萬?”
時冕笑了聲:“你把整個周氏給我,我就答應退出。”
周承燁臉色瞬間黑得堪比鍋底:“你說什么?”
“我這個人比較貪,你給我的總不能比陸先生給我的少吧?”時冕開口道,“你把周氏所有資產給我,我明天就離開。”
周承燁冷笑不止:“你休想。”
他一副剛正不阿嫉惡如仇的樣子,仿佛時冕十惡不赦。
時冕卻還在感慨自已心善,周承燁坑了原主那么多錢,時冕還在好心地阻止他和陸硯辭訂婚,還在保護他嬌俏的鼻子。
不然他們剛訂婚,周承燁的鼻子就要被陸硯辭割了。
“我告訴你……”
周承燁還想再說話,突然從背后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陸戚然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找了過來,他面色焦急,朝時冕開口道:“石先生,飯飯呢?哥那邊出了點事,司機正要帶飯飯離開,現在還找不到人!”
時冕聞神經一緊,他沒再管周承燁,走過去帶著陸戚然去了更衣室那邊。
陸飯飯還留在更衣室里面,他有些疲倦,已經睡著了。
時冕推著他的輪椅往外走,路上順便問了陸硯辭的情況。
陸戚然面色緊繃,他也不知道具l的內容,只知道陸硯辭和陸父在書房內似乎大吵了一架,兩人爭執間摔碎了百年玉器,陸硯辭更是當場憤然離去。
等時冕來到大廳時,里面混亂一片。
書房的房門緊閉,不時有人上樓下樓,詢問里面的情況。陸母依舊站在大廳的石柱旁,她被眾人圍著,掩著面無聲落淚。
陸戚然見到這一幕也是臉色驟變,他快步走到前面,護著陸母幫她隔絕了四周竊竊私語的人群。
“滾!讓他滾!以后都別回來!”
陸父的暴怒聲充斥在大廳里面,樓頂的吊燈晃動,被回音震得發顫。
時冕推著陸飯飯去了轎車旁,由保鏢送他上車。陸硯辭還在車上等著他們,見到時冕和陸飯飯出來,他才升起車窗,徑直開車離去。
時冕都沒來得及看清陸硯辭的面容,只隱約見到他側顏冷峻,眉眼間盡是戾氣,周身氣場甚至比時冕第一次見到他時還要陰森可怖。
“先回去吧。”時冕和陸飯飯上了車,他關上車門,朝司機開口道。
司機點頭,轎車快速駛離了陸家老宅。
時冕回頭看了一眼,見那座老宅連著里面的所有人影,都快速消失在了他的視野當中。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