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著藥瓶視若珍寶,甚至都舍不得使用,她總覺得這么多年自己的付出終于有了一個回報。
直到席宴禮的電話打了過來,“晚晚,你的會開完了嗎。”
“已經結束了。”蘇清晚心情大好,說話的語氣都透著輕快,“有什么事?”
“也沒什么要緊的事,我這可是關心你,我給你送了藥,因為公司不讓進門,我就托你的同事幫你帶了進去,放在辦公桌上,你看見了嗎?”
頓時。
她手里的藥掉在地上。
緊接著,辦公室外傳來了一聲敲門聲。
“蘇秘書,沈總讓你到他辦公室去一下。”
這句話,席宴禮聽得清清楚楚,“是不是有工作要做?那你去忙。”
電話掛斷蘇清晚踢到腳邊的藥瓶,她感覺那瓶藥好像也在嘲笑自作多情。
總裁辦公室里,沈硯川正在看文件,聽到敲門聲,他頭都沒抬,“開發區的項目已經走了審批流程,你通知項目部,讓他們做好準備。”
他沒有聽到回應才抬起頭來,看到站在門口一直沒有進來的蘇清晚。
兩人對彼此再熟悉不過,沈硯川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她。
“好的,沈總,還有什么吩咐。”
……
蘇清晚攥緊了拳頭,要保持冷靜,她走上前去拿起剛剛沈硯川簽過字的文件。
突然,沈硯川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了起來,“你的腿好了嗎?”
蘇清晚皺了皺眉頭,“沈總,這是在關心我嗎。”
沈硯川皺了皺眉頭,“蘇秘書,這里是公司,注意你的身份。”
“我當然知道是什么身份,沈總關心下屬很正常,我沒有什么別的意思。”
沈硯川能夠感覺得到蘇清晚情緒的變化,但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他也不打算浪費時間去安撫。
“看醫生的費用可以報銷。”
“不需要,我朋友已經給我報銷。”
聽到朋友這兩個字,沈硯川皺緊了眉頭。
“你說的朋友是席宴禮?”
蘇清晚沒有回答,沈硯川的嘴唇動了動。
“你代替淺淺去結婚的事……”
“我記得。”蘇清晚直接打斷了他,“那新郎就是席宴禮。”
沈硯川一雙冰冷的眸子緊緊地盯在蘇清晚的臉上,似乎想要看出她的情緒波動。
“他們席家提出要跟江家聯姻,是不是席宴禮故意這么做。”
不過是雕蟲小技,誰都看得出來席宴禮對蘇清晚的心思。
“如果我說他確實是故意的,你還會讓我替江小姐走上婚禮殿堂嗎?”
她一共給了沈硯川三次機會,現在他已經用掉了兩個,都是因為江淺淺。
辦公室里突然間落針可聞,蘇清晚承認她是在跟自己較勁。
只可惜她永遠輸得一敗涂地。
“不過是走個過場,婚禮很快結束。”沈硯川說完這句話低頭繼續工作。
蘇清晚捏著手里的文件夾,轉身走到辦公室門口后,她看向沈硯川,“結婚那天我要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