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兒淡漠地看著李閑,沒有絲毫感情,仿佛變了一個人,完全沒有了昨夜的屈辱和不甘。
似乎只要李閑說得不對,她就會動手將其斬殺于此。
“十次。”李閑強壓心頭的恐懼,道:“昨夜只是‘治標’,還需治本。”
“想要徹底解決師叔的寒癥,還需弟子努力十次,方能徹底解決。”
“十次?”黃蓉兒美眸中充滿了錯愕與質疑,“你是在騙我?這種事怎么可能還需要十次?”
“師叔不信?”李閑解釋道,“師叔可以自己感受一下,心脈深處,那縷冰魄寒靈的本源,是否只是暫時緩解而非消散?”
“下一次月圓,它只會更兇猛。”
“沒有弟子這赤陽本源調和疏導,師叔覺得,你能扛過幾次?”
黃蓉兒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身體晃了晃,幾乎站立不穩。
下意識的運轉靈力內視,果然發現心脈深處的寒靈本源并未消散。
只是被一層赤陽之力暫時包裹壓制。
似乎隨時都會爆發一般。
足見,李閑的話,絕非危聳聽。
巨大的恐懼和無力感瞬間將她淹沒。
一次已是畢生屈辱。
十次…
那意味著她將徹底淪為眼前這個卑鄙小人的禁臠玩物,再無尊嚴可。
可若拒絕…她死了,盼芙怎么辦?
楊家那群虎視眈眈的旁支會放過她的女兒嗎?
看著黃蓉兒眼中劇烈掙扎的神情。
李悄悄地站了起來,賠笑道:“師叔慢慢考慮,反正距離下次月圓還有些時日。”
“不過呢,弟子建議師叔早做決定,畢竟…”
他故意拖長了語調,目光掃過黃蓉兒曲線起伏的胸口,意有所指:
“這‘治療’嘛,宜早不宜遲。”
“而且,昨夜師叔雖是被迫,但后來…也是蠻配合的。”
“滾!”黃蓉兒再也忍不住,抬起一掌轟在李閑胸口,“嘭”地將他轟在了貼滿金箔的墻上。
隨后轉身,逃離似的離開了李閑的洞府。
…
靜室內。
李閑齜牙咧嘴地從金箔墻上滑下來,揉著隱隱作痛的胸口,看著黃蓉兒消失的方向,嘴里罵罵咧咧:
“女人心海底針,昨夜還叫人家小閑閑,今天就動手打我。”
他悻悻地揉了揉胸口。
感受著筑基修士含怒一擊的余威,心中那點小得意瞬間被后怕取代:
“奶奶的,玩火玩過頭了,差點真被滅口了。”
“不過…看下次月圓之夜,我怎么收拾她。”
想到黃蓉兒那屈辱又無可奈何的表情,以及那驚心動魄的觸感。
李閑感覺胸口的悶痛都輕了幾分。
一切都他娘的——值了。
罵歸罵,李閑心里門清。
黃蓉兒最后那一下,看似兇狠,實則留了力,更多的是羞憤和警告。
真要殺他,他現在已經是一灘肉泥了。
而且,道果面板上那明晃晃的好感度可不是假的。
說話間。
李閑走到洞府深處,開啟多重禁制和機關進入了最核心的靜室。
打開《機樞譜》,準備開始煉制自己的第一個人形傀儡。
心中還是掀起一抹倔強:
“哼,我早晚讓楊盼芙叫爹!”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