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們的母親也不行。
他帶著她走進一家鉆戒diy工作室,當看到窗外兩人走過去了才放下心。
“怎么了阿祖,這么著急?”
“哦,沒有啊”傅淮祖把在窗外張望的視線移到她身上,笑了笑,“就是想快點用戒指把你套牢。”
他抓緊她的手有些顫抖,她感受到了,微微抿起了唇。
晚上十一點,他們提著大包小包回到小家,沐庭祎第一時間就去抱“糯米”。
傅淮祖貼著墻走,靠近不了一點,羨慕地看它在她懷里蹭,像是在向他挑釁。
可惡的狗!
他索性不看,把用拍立得拍下的照片用磁石一張張貼在照片墻上。
他雙手叉腰看著自己的杰作,除了他們的合照,幾乎全是沐庭祎。
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每一個瞬間他都想收藏。
以后老了再看,還能回味到當時的他,有多么幸福。
如若不是相紙有限,今天的照片怕是可以貼滿整個家。
再過兩天,他們的精品店就要開張了,方琪效率很快,已經把下面的貨物都擺好了。
幸福的日子好似近在眼前,可他們不知道,此刻在找他們的人,遍布了整個南城。
葉清站在臥室的落地窗前放空,一站就是好幾個小時。
和傅崢分居十年,她幾乎每夜都是這樣。
但今夜,她卻是在為了要不要做一件事在內心痛苦徘徊。
一邊是兒子的幸福,一邊又是自己的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