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這不過是這三個家伙在絕境下,拼命想要編造出來的脫罪借口。
    他們殺了秦銘少爺,搶了少爺的裝備,現在卻想把罪名推到一個虛構的少年身上。
    簡直可笑至極!
    “夠了。”
    呂彪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跪在地上,如同喪家之犬般的張二河。
    他的眼神冰冷得如同南極的萬年寒冰。
    “我沒興趣聽你們這些拙劣的謊。”
    “秦銘少爺失蹤,裝備卻出現在你們手里。”
    “除了你們殺了秦銘少爺,還有別的可能嗎?”
    他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判定,他已經認定了兇手,任何辯解都只是垂死掙扎。
    張大山躺在地上,渾身劇痛,意識卻異常清醒。
    他聽著呂彪的話,又看著張二河那絕望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悲涼。
    完了。
    徹底完了。
    他們真的被那個小子給坑了。
    他現在才明白,那個小子根本不是什么銀樣镴槍頭,他是在演戲!
    那些裝備,也不是白給他們的,是催命符!
    可笑他們兄弟三人,竟然還因為發了筆橫財而沾沾自喜。
    張大山喉嚨里發出痛苦的嗚咽聲,想要告訴呂彪真相,卻連一個完整的詞都說不出來。
    絕望如同潮水般將他淹沒。
    張三江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被膝蓋和下身的劇痛折磨得只能在地上翻滾。
    他看著大哥和二哥那凄慘的模樣,看著周圍虎視眈眈的黑衣大漢,看著呂彪那如同死神般的眼神。
    巨大的恐懼讓他身體如同篩糠般顫抖。
    他想喊,想求饒,卻發現自己連發出聲音都做不到。
    “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