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也用了許多法子都不成。”
“都不成?”皇上‘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在紫檀木的桌子上印上了個血紅的手印,
“之前每日診脈的時候,你是怎么和朕說的,說皇貴妃的身子康健、孩子在胎里養的也好。
如今要生了,你來給朕說什么皇貴妃身子虛弱、孩子胎大難產,
張平啊張平,你讓朕如何去信你的話。”
“朕今天就告訴你們,皇貴妃與小皇子活著,你們就能活著,她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朕首先砍的就是你們的腦袋。”
太醫們嚇得立馬跪了,哆哆嗦嗦的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觸皇上霉頭。
這時,去調查今天夜宴的太監來報,
“皇上,奴才將這次夜宴上上下下都查了個遍,什么都沒查出來。”
越說到后面,他的聲音壓的越低,
他自己也知道這事兒自己沒辦好,這么大的事情竟是什么都沒有查出來,
可的的確確只查出些零零碎碎的小事兒,關于皇貴妃真是一點也沒有。
“沒有?”
皇上怒極,
“沒有怎么會突然早產,沒有怎么會生不出來,
再去查,查不出來你也不用回來了。”
那太監麻溜地下去了。
皇上卻覺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緊緊攥住,頃刻間,縮成一團,
他不敢想,若是給了自己希望,在最高處時,又失望透頂,
他能不能承受地住這樣的打擊,
有什么晶瑩著的東西像是順著他的臉頰滑落,一滴一滴,
皇上抬手去擦,才發覺一片濕潤,
原來,他竟是…哭了……
還是太醫院院正思索著,突然間好似想起什么,跪著行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