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賠錢貨,是要造反了嗎?”
隔著車窗玻璃,林菀君認出了那兩個人的身份。
呵,這不是惡毒女配的原生父母——白桂香和林國乾嘛。
只見白桂香一邊破口大罵,一邊用磚頭拼命砸車窗玻璃,門口的哨兵見狀奔過來,林國乾囂張怒吼。
“誰敢動我?你們誰敢動我?知道我是誰嗎?敢動我們一根毫毛,信不信我槍斃你們!”
這話給林菀君氣笑了。
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口氣大得很吶。
一個拎著磚頭撒潑的混賬,敢指著荷槍實彈的哨兵出口威脅,真是腦子被驢踢過了。
李月棠也認出了白桂香與林國乾來。
看在林菀君的面子上,她忍著脾氣揮手示意哨兵讓開。
看到哨兵退后,白桂香得意笑了。
她掃視著那兩個年輕的哨兵,一口唾沫差點吐到哨兵的鞋子上。
“看到了沒?現在知道我們是誰了吧?你們要是擱在從前,就是看家狗,主人隨便動動手指,就能要了你們的狗……啊!”
話沒說完,一記耳光狠狠抽在白桂香臉上,打得她趔趄前撲。
哨兵機靈躲過,任由白桂香狼狽摔在地上,啃了一嘴的泥。
用清脆耳光讓白桂香認清身份的人是林菀君。
用力有點過猛,此刻手心疼得很,她甩著手下車,朝哨兵溫和微笑以示歉意。
哨兵也是年輕的小伙子,面對林菀君這么一個天香國色的人兒,他們怎么能不臉紅呢?
“嫂子,我們……”
哨兵嚅囁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是年輕的臉龐越來越紅了。
“你們做的很對。”
林菀君笑著說道:“你們守衛著軍區大院,替我們阻擋危險,你們也是英雄,和上前線的戰士一樣,都值得頌揚。”
這話讓哨兵一臉感動。
在這個節骨眼上,哪個士兵不想上戰場建功立業呢?
可是上級賦予他們守衛大院的任務,身為軍人,他們只能無條件遵從命令。
白桂香被打得七暈八素,踉踉蹌蹌爬起來,捂著被打腫的臉,眼神里滿是憤怒與恨意。
“賤貨!你敢打我?”
林菀君斜眼掃過白桂香,扯著唇冷笑。
“晚飯是吃過屎了嗎?嘴巴這么臭,需要我幫你刷牙嗎?”
她四下環顧,隨手撿起一根帶著叉子的樹枝,在白桂香面前來回做刷牙的動作。
“來,嘴巴張開!”
白桂香是見識過林菀君“刷牙手段”的。
她的寶貝兒子被這個賤人用癢癢撓“刷牙”,喉嚨舌頭鮮血淋漓,足足疼了大半個月,給她心疼壞了。
再看林菀君手里的棍子,粗又糙,而且還分叉了,不用試都知道,一定比癢癢撓更痛苦。
白桂香咽著口水后退,一直躲到丈夫身后。
林國乾其實也怕得很。
但為了維持自己可笑的面子,他將矛頭對準了李月棠。
“你就是這么招待親家的嗎?親家都上門了,你難道不應該熱情隆重迎接進去,好酒好肉伺候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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