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戰津沒有等太久。
很快,他就看到父親從房間里快步走出來,腳步那叫一個輕盈矯捷,甚至像是要飛起來了。
而且縱觀父親從上到下從里到外的氣息,看上去似乎心情特別好,哪里還有之前的沉重與嚴肅。
嗯?這是發生了什么?他又錯過了什么?
帶著滿腹的疑惑,宋戰津大步流星奔進房間里,眼巴巴看著媳婦兒,等她好心給他答疑解惑。
等等,警衛員跑了好幾趟搬來那些檔案文件呢?怎么沒看到房間里堆積如山的檔案袋呢?
“咋了?你公公他咋了?他是抽風了嗎?”
林菀君故弄玄虛,不管宋戰津如何追問都不開口,只是一個勁兒抿著嘴笑。
這可給宋戰津急壞了。
不是,媳婦兒你別這么吊我胃口啊!你快點說啊!沒看到我已經要急死了嗎?
“求我!”
林菀君看穿宋戰津那點兒心思,故意托大拿喬折磨他。
她雙臂環胸坐在椅子上,笑得像是一只狡猾的小狐貍。
宋戰津又無奈又好笑,上前將林菀君抱起來,讓她坐在他腿上。
“嗯,我求你。”
他咬著林菀君的耳朵,低沉好聽的聲音在她耳邊縈繞,還有獨屬于他的氣息,讓林菀君有點戰栗。
她差點就妥協了。
但最終還是抵抗住美男誘惑,裝作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樣,推開了宋戰津貼著自己臉頰的唇。
“這位軍官同志,請你自重!”
這清冷高傲的模樣,反倒是激起了宋戰津的征服欲。
自重?自重啥?
在自己老婆面前還需要自重嗎?他偏不自重,他就要耍流氓,就要撕壞她清冷不可攀的圣潔面具。
于是宋戰津直接將林菀君攔腰抱起,大步流星朝那個狹窄的單人床而去。
“哎,你干嘛!放開我!你這個流氓!”
林菀君嘴上喊著不要,雙臂卻緊緊摟著宋戰津的脖子,眉梢眼角都是嬌俏的笑意,像是在鼓勵宋戰津更流氓一些。
宋戰津自然不會辜負妻子的期盼了。
他將她放在床上,伸手就去解她的扣子……
“哎!哎!你給我住手!”
眼看著要濕身,林菀君終于意識到宋戰津這貨不是鬧著玩兒嚇唬她的,這貨打算來真的。
于是翻身坐起來,連推帶踢地將宋戰津踹下了床,胡亂將散開的衣襟攏起來。
“狗男人!”
她滿臉紅暈,眉眼間都是瀲滟的波光,唇有點紅腫,連聲音都是軟的,啞的,顫巍巍的,讓宋戰津口干舌燥。
“我就是你的男人你的狗。”
宋戰津又撲上來,在林菀君唇上胡亂親了好幾口,這才意猶未盡幫她扣好了衣服。
鬧了一陣子,林菀君也不故意賣關子了。
她打開空間的門,讓宋戰津自己進去尋找真相。
宋戰津經過存放物資的房間時,看到原本堆滿物資的地方都已經空了,顯然,林菀君傾盡了所有。
他一直走到盡頭,走到宋修老爺子平日里休息的地方。
還沒推開門,宋戰津就聽到幾句不雅的國粹,夾雜著老爺子的怒氣,讓他一時之間止住了腳步。
咋了這是?
老爺子咋發這么大的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