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好似神仙眷侶一般,有說有笑地同騎高頭大馬,葉輕寒笑嘻嘻地在蘇城懷里撒嬌,男人的眸子里也滿是寵溺。
就這樣,跟到了落腳的旅店,這才離開。
有了錢也是趕快跑去抓藥,藥鋪的門檻很高,但房梁高懸的卻是醫者仁心。
母親已經斷藥三天了,她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說實話,一回生二回熟,那光鮮的衣服擋住的不止是臟兮兮的身子,還有傷痕。
做這種事,總會有被抓住的時候,她也不是什么神偷。
光是一周的藥,就要二十兩銀子,說白了就是要拿錢為母親續命了。
但要知道,二十兩銀子,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邊陲小鎮的縣令一月的俸銀,也沒有這么多。
除了偷,她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就算不買藥,這錢也總會花光的,索性一口氣把錢全買了藥,至于其他,總會有辦法的。
回到家里,說是家,不過也就是個破茅草屋,甚至比不上凌仙殿外面的那個破屋子。
也是將身上的衣裳換下疊好,下次出門“工作”還要穿。
內襯是已故的父親上工時曾穿的襯衣,腋下也是磨爛了,本就不多的棉絮也是漏了個干凈。
這邊生火熬藥,就聽房內母親的咳聲傳來,聽得她心里一陣酸楚。
把柴火引燃,把冰塊放進鍋里,待其化水便能熬藥了。
不多時,她便把藥熬好了。
“妙妙。”
女孩不,只是給床上的母親喂了藥。
母上總是問東問西的,但女孩并沒什么好消息能和母親分享。
看看母親手腕上的血痕,女孩更是說不出什么話,不過她本就不是愛說話的類型。
喂過藥,女孩也是再次穿上衣裳出門,不過這次不是去“工作”,而是去找工作。
這鎮子她還算熟悉,再次行至那師徒二人下榻的旅店,呆呆地在門口站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