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結局,都不太美。
完顏z頓時眼神警惕,冷笑一聲帶著嘲諷:“恐怕抵押之后,償還遙遙無期吧?你家首領莫不是以為,我金國上上下下還會中計?”
信使再次拱了拱手,依舊不回答問題,繼續念誦:“完顏z兄,你相信我,當今世上誰不知道,我楊一笑說話從來都是一口唾沫一個釘。”
“這三個州我并不是要了不還,我主要是擔心你們在背后捅刀,如果真被捅刀,我損失必然極大,那么這三個州的抵押,就當作是損失的彌補。”
“但只要你們坐視旁觀,不會趁著我和南云交戰的機會動手,那么等我打完南云之后,質押的三個州域拱手歸還。”
“此致,拱手道謝,為表誠意,弟送上頂級煙油九箱,祝各位狼族朋友,吞云吐霧好不痛快。”
砰的一聲!
完顏z重重一拍龍椅。
這位金國皇帝滿臉冷笑,目光盯著念信的信使:“原來你家主人真打算把我們當傻子哄!”
“質押三州,好個說辭,朕如果信他一句,朕就是沒腦的癡傻。”
信使面無表情,雙手抱拳一拱,問道:“那么,完顏z陛下愿不愿意答應此事呢。”
“自然是答應!”
金國滿朝文武全都愣了,誰也沒想到完顏z的轉折這么突然,上一刻還滿口嘲諷,下一刻竟然答應了。
只見完顏z緩緩吐出一口氣,大有深意的看向念信信使:“雖然你家首領的辭文雅,但是朕能聽出他的狠厲!”
“現在的他,亟需一些底盤用于開國的門面,如果這個門面充不起來,他會淪為天下人的笑柄,偏偏你們中原人最注重臉面,為了臉面可以豁出去身家性命不要……”
“這三個州,他用的借口是質押,其實是給我金國留了圜緩余地,讓這種索要聽起來不那么強勢。”
“朕的心里如同明鏡一般,他已經打定主意要玩狠的,一旦我金國拒絕質押三個州,那么他原本攻打云朝的大軍就會調轉方向,猛攻草原,打我國土。”
“因此,朕思來想去,雖我金國不懼戰爭,但卻沒必要招惹急紅了眼的瘋子。”
“三個州而已,朕可以送給他,只不過你楊氏得做出保證,最遲半年之內必須攻打南云。”
信使拱了拱手,道了一聲多謝,用的姿態乃是平等之禮,在場眾人頓時明白這是代表楊一笑做出的致謝。
完顏z微微吐出一口氣,問道:“你們索要的是哪三個州?”
信使仿佛早有預料,因此不急不慢掏出一份地圖,展開之后,指著一處:“曾是我中原固有的州土,現在被貴國掌控在手中,地處于偏南,和我楊氏臨境。”
完顏z只掃了一眼,頓時便看出眉目,沉聲道:“果然不愧是楊一笑,索要的地方很精準,這三個州距離我金國本土很遠,控制起來頗有一些吃力,并且該地物產貧瘠,靠海之地的百姓只能打漁為生,于我金國而,屬于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
“但是……”
“于你楊氏而卻是好地方。”
“這三個州如果入手,你們便能把地盤連成一片,如此一來,如臂使指,好謀略,好眼光,不得不說,朕要送上一句敬佩。”
信使再次拱拱手:“承蒙金國皇帝夸贊,在下必然轉告我朝陛下。”
完顏z突然道:“云朝那邊是不是也如此,楊一笑是不是也索要三個州?”
信使仿佛早就知道有此一問,故而絲毫不見緊張之色,笑呵呵道:“確如金國皇帝所說,我陛下向南云也要了三個州。”
呼!
完顏z緩緩吐出一口氣,面上明顯帶著狐疑之色:“你們首領對南云的說辭不會也一樣吧?會不會跟南邊說的是要出兵攻打我金國?”
信使哈哈一笑,仍是不見緊張:“金國陛下說哪里話,這種事哪能騙人啊?我陛下開國之后乃是帝王,帝王怎么能做騙子呢?您說對不對?”
然而完顏z卻目光閃爍,冷笑道:“恐怕到時候他會說,索要三州的時候他還沒有舉行開國大禮,因此,不算是帝王身份行騙。”
信使嘆了口氣,仿佛極為失望:“金國陛下如果這般質疑,在下無論怎么辯解也無用,唉,果然我朝陛下說的對,他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可嘆啊,可嘆……”
“我朝陛下說話,從來都是一口唾沫一個釘!”
“徒然遭受懷疑,令人心寒酸楚也!”
信使一邊仰天長嘆,一邊回憶著楊一笑的說辭……
“金國那邊,同樣也騙,咱們主打就是一個一視同仁,堅決不能只逮著一個勢力坑。”
信使認為這話很有道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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