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鼻腔里淡“嗯”一聲的回復后,瞬時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繃緊的精神都放松幾分。
“不行,我要再試試”
低啞的話音再次落下,意外還著幾分懇求意味。
“啊?”
薄毯被掀開,人形熱源毫無征兆覆了上來。
他宛如滾燙的霜雪,僅是一瞬就將她攬抱入懷,霸道的欺于身下。
呼吸纏繞交織,瀕臨暴走的欲望撕扯著一向理智思維。
銀容混沌的腦袋里滿都是怎么樣撩小雌性,能夠讓小雌性說要沒經驗是原罪,無處下手是痛點。
他體會到了墨麟的感覺—不甘心。
門外傳來一陣涉水的腳步聲,打破了一室靜謐的糾纏旖旎。
一道陌生的男聲從門外響起:“大族長,懷崽的小巫祝突然肚子疼,巫婆婆說要找熒光草,白梟獸王帶了巡邏狩獵隊先去塔麗大峽谷找了,讓我來通知你。”
“白梟金虎族的領地,他為什么不讓巖烈去?”
銀容撐起上身,方才有些急促的呼吸已然平復如常,坐起身,把沈瑤撈進懷里,沒什么道理為她整理弄散的裹身獸皮。
外面的人解釋起來,說是巖烈寸步不離云春的意思,尋求了白梟幫忙。
白梟沒辦法,只能走之前派他來通知,順便也將傍晚時候分到的食物帶來了。
銀容沉著思考著什么,攬著沈瑤的背,把她抱著。
沈瑤被折騰來去的就很尷尬,潑墨般的烏發散落在雪白的肩頭,清美的小臉上那雙薄霧朦朧微染情欲的眼眸里浮動著顫抖的光。
她試圖看清他模糊的臉龐輪廓,試圖看到他的表情,金大腿太不按套路出牌了!
“我只是沒經歷過,多給我一點時間。”
他忽然在她眼睛上落吻,微微冰涼濕潤的觸感,嗓音里透著溫柔的愧疚。
按理說,雄性天生就知道什么繁衍,這是本能。
奈何銀容真的不知道怎么下手,硬來必然不行,得取悅到剛成年的嬌貴的小雌性,就有種明明被給了機會,但是搞砸了的低落和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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