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覆在她耳邊,用“纏”綿的姿態說著無辜清純的話,
“就害怕了,不喊,好不好?我在春天的時候剛成年,第一次感受春潮期,春天也沒覺得多難受,可是,那天晚上遇到你就很痛苦,我們碧蟒族很乖,很聽伴侶的話,給抱抱就舒服”
聽得沈瑤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不怕變態更變態,就怕變態玩兒純情!
她信才是有鬼了!
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變態的話能信,母豬能扶搖上天翱翔八萬里!
可局勢緊迫,力量懸殊,沈瑤權衡利弊終究是敷衍的抱了他一下。
他皮膚溫度不高,很滑膩,腰下的蛇鱗觸手生涼。
她忍著心中的那股不適,試探說道,
“抱過了,你該松開了吧?大丈夫,不,雄性要說話算話”
沈瑤身上的重量頓時消失,糾纏她的蛇尾消失不見,僅剩下淡淡的熱氣落在鎖骨肩頭處。
從吐息的頻率上看,對方呼吸還有些急促,
“小雌性,大伯沒有春潮期,但是他想讓你做他的雌性,大伯早就知道你是王族雌性,是不是?他想要的是血脈尊貴的王族崽崽,是嗎?”
“你什么意思?”
重獲自由,沈瑤立刻裹著被子,滾縮到角落。
她其實一直沒搞懂春潮期具體是什么東西,本能理解類似動物的發q期,圖鑒上銀容和白梟都是繁衍能力未知,唯有他是優秀。
她避之不及的模樣,讓黑暗中那雙微光瑩瑩的碧瞳里顯而易見的閃過一瞬受傷。
“沒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不是因為你是王族雌性,也不是因為你有始祖獸神圖騰,我就是被你的氣息吸引,想要求偶,也只對你求偶,我也明白對你來說,我的種族不如大伯優秀,但是我舍不得放棄,就一定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