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月月揉了揉還發青色的臉頰,求助地看向沈瑤,透著可憐巴巴的意味。
沈瑤蹙眉,從小藤包掏出一把染毒草梗木刺,狠了狠心,仗義道,
“人家玩兒陰的,愛偷襲,我們也用陰招,這些木刺的根部有毒,你們帶在身上,她們要是再惹你們,直接扎,不小心弄死了,來找我,我幫你們說話!先保護自己不受傷最重要!”
“真的?”
狐月月不僅沒怕,還激動的拿過幾只木刺,眼底閃過狠色,
“沈瑤,你可要說話算話!我恨死打我的那幾個了。”
兔雪夜沒有多猶豫地拿過有毒的小箭,怯怯的握在掌心,跟著點了點頭。
獸人天生不怕爭斗,雌性也是這樣,只是知道打不過所以忍讓,能打的過,還真就未必忍。
沈瑤敢罩著,她們是真敢反抗。
中午時候,大雨依舊未停。
狐月月和兔雪幫沈瑤搓著細草繩,這是編扎蓑衣的主要材料。
“你們都出去。”
銀容忽然回來了,眉目冰冷的站在門前,雨滴覆在纖密的睫毛上,滴滴答答的落。
那張妖冶偉麗臉龐上滿是寒意,雙眸中的冰藍愈發冷酷,周身凜冽低氣壓肆意蔓延。
狐月月和兔雪看了看沈瑤,不敢多留的麻溜跑了,不是不仗義,是仗義不起來。
銀容跨過門檻,走到沈瑤所在的篝火跟前,半蹲下身。
沈瑤一顆心怦怦直跳,好像風雨欲來,黑云壓城,喘不上氣了!
“我現在就想要你,要你給我生第一個崽崽,就算你不接受,不做我的伴侶,你也不能離開我的部落。”
他清冷的嗓音里夾雜著不易察覺的怒氣,一字一頓。
由于一直淋雨,瑩白皮膚都泛著寒涼的氣息,唯有吐息炙熱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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