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狐月月冷哼一聲,滿意又空了一小塊小區域,狐貍眼狡黠上挑,期待討好的看著沈瑤,
“沈瑤,有地方了,趕緊的,我還等著住大房子呢!”
沈瑤有時候是真想給狐月月豎個大拇指,這就朝著老者們招了招手。
老者們見沈瑤是真心邀請他們,神色忐忑的進來了。
老實巴交的兔雪眼里只有活兒,靦腆的笑了笑,“我去抱稻草啊!大家等等我。”說著又沖進雨幕中,去對面山坡上銀容家門口抗干草了。
銀容見沈瑤這邊人手也夠了,抬手摸了摸她發頂,低緩的嗓音透著不可思議的柔和,
“小雌性,我去按照這個圖重新挖地,你有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他們都避雷了,你還要規劃地基啊,這會兒悶雷不停”
沈瑤有些擔憂的看他。
“我有你做的蓑衣,不怕,剛剛淋了雨,但里面的獸皮一點也沒有濕。”銀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蓑衣,唇角抿出些許弧度,一句話給蓑衣打了個“硬廣”。
屋內的人不禁打量起銀容身上的奇怪斗篷,好奇著真假。
“我摸摸看。”
沈瑤膽大的將素白微涼的手掌從領口塞進銀容蓑衣里,想知道她的手藝怎么樣,她編過蓑衣裝飾品,但是沒實踐在暴雨里穿過,草編細密,蓑衣表面潮濕滴水,里面應該干燥保暖吧?
突然被小雌性觸碰宛如觸電,情欲極快的掠過清冷的眼底,銀容反應很快,握住她的手,
“真的,晚上再摸。”
說完,這就進了雨幕,帶著點兒落荒而逃的意味。
沈瑤尷尬的站在原地,她怎么記得,金大腿剛開始可是獸世柳下惠,頂級的坐懷不亂啊。
可是對銀容來說,動心的時候,沒動心的時候比,能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