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哎呀…”
沈瑤著急推著白梟實在過分膨大的胸膛肌肉,目光快速從他身后扛著不明黑色獵物的獸人掃過,稍稍停留在墨麟那張魔魅陰沉的臉上,尷尬道,
“白梟你你先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能走,大屋里出事了,我得趕緊過去。”
“這里水流太急,容易滑倒,我送你上去。”
白梟沒有在意沈瑤語氣里的排斥,唇角揚起的弧度明朗,不費勁兒的將沈瑤橫抱,朝著山坡上走。
他腿長,且四條,底盤自然穩,幾步就走到了大木屋門口,瞧見屋內的場景明耀的瞳眸里閃過詫異。
屋內七八個女人急扯著狐月月,不僅把她身上的蓑衣拽的七零八散,幾乎衣不蔽體,前胸后背都是被指甲摳挖血抓痕,貍秋更是急的咬在狐月月胳膊上,殷紅的鮮血直流。
可狐月月喘著粗氣騎在貍藍身上,一手掐著她的脖頸,一手早就將染了杜鵑花毒的木刺沒入貍藍肩頭。
沈瑤顧不得多,連忙掙扎著從他懷里下來。
披著蓑衣的銀容也從這座平整坡地的另一邊快步走過來。
“啪!”
趁著身邊的人看向帶獵物回來的白梟,拉著自己胳膊的手力道小了不少,憤怒暴走的狐月月又是連續兩巴掌狠揍在貍藍臉上,眼紅吼道,
“我打的就是你!跪?憑什么要跪!你個個狗仗人勢的廢物!我打死你!”
”狐月月我要殺了你!“
貍藍有氣無力的吼著,被打的牙都掉了兩顆,鮮血和碎齒都噴在狐月月臉上。
“松開!”
銀容蹙眉,一眼凜冽掃向屋內的獸王巖烈,冰冷的目光里帶著薄怒的質問,“巖烈,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