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謝謝族母了,我們等著啊!”
蛇青花笑吟吟的也不急,朝著過道上其余處的好的雌性打了個“我們有戲”的興奮眼神,
“我就說,族母真的很好說話吧!”
沈瑤這邊披著蓑衣出來,那邊大屋坐在門口的雌性一眼就看到了,揉著饑腸轆轆的肚子,咬唇說道,
“族母一大早就出去了,是不是又帶她們找藥和吃的去了?”
幾十個餓的不輕的雌性見巫婆婆和云春等人都睡著了,紛紛跟過來看,眼底透出渴望,低聲埋怨起伴侶沒本事。
“昨天白梟獸王捕獵回來那么多獸肉,他們自己吃了,都不帶我和崽崽吃,廢物的就知道睡覺!”
“我家也是真是氣死了,今天還不知道能不能出去捕獵呢!”
“她們王族的雌性,有智慧,能自己找到好吃的草,昨天那個肉好香”
“咚咚”
巫婆婆忽然剁了幾下巫杖,睜開了布滿血絲的狠辣雙眸,干啞呵斥,
“都閉嘴!就是因為她在,大族長連食物都不分給我們雌性了,你們這群蠢貨!”
她這一嗓子,足足擁擠了三百多個人的大屋立刻安靜了下來。
目前祭祀臺四周的石洞沒有一處能夠住人。
這里很多都是家里石洞徹底被淹了,昨晚剛來的雌性。
經過一夜和巫祝黨派的“顛倒是非”的交流,這兩百多人大概想把沈瑤罵死的心都有了。
萌稚的獸崽崽看沈瑤背影都恨齜著奶白的小牙,一副奶兇樣,讓大族長不給她們食物,不是斷她們活路嗎?
而烈巖,明知道銀容是為了今天體格大的雄性能夠有足夠氣力在危險的雨天捕獵,才會這樣安排,卻抱著僅剩下一口氣的云春,故意挑起眾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