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頭米也叫芡實,生長在帶刺的圓葉上,很像是圓蓮葉,淀粉含量95以上。
正在燒開的幾口石鍋里她已經放了切成絲的河蚌肉,隨著一顆顆以勺子助力“揉圓”的魚丸下鍋。
整個大屋里熱氣騰騰,大量白霧聚集在屋頂,鮮美的香氣不講道理的彌漫。
饞的外面還在干活的男男女女拼命地咽口水。
需要“監工”的狐月月扒拉到窗口詢問,“啊~什么時候能好啊!?”
兔雪先放下了活計跑到窗口,低聲囑咐道,
“月月,你就再等等吧,我們不會趁你不在偷吃的,那些魚你不看好萬一被摸走怎么辦?
還有,魚去了魚鱗和內臟,讓她們用水把血水沖干凈。
剛剛幾條就不太干凈,沈瑤姐姐說不干凈的魚保存起來會有味道的。”
“行行行,我去還不行,討厭,你個小兔子也會使喚我了。”
狐月月怒了努嘴,有些小不滿,可轉念想想,沈瑤安排的也沒錯,如果是兔雪在外面盯著,那些雌性小動作恐怕就多了。
而換她進來干復雜的活計,她也不太想干。
兔雪不好意思的臉紅了,張了張嘴想解釋不是“使喚”的意思,雪白的兔耳萎靡低垂。
“麻煩把這些拿給族母,洗干凈了。”
虎杰端著一盆灰白干凈的藕,右腿微瘸的走到窗口,見兔雪沒反應,粗糲的手指疑惑的輕戳了下她的兔耳。
兩只纖薄的兔耳嚇得豎成直線,赫然抬頭看向過分高大的虎杰,窘迫的結結巴巴道,
“哦哦我我的我拿。”
兔雪立刻接過虎杰手上的石盆,雙手一沉,沒拿穩,石盆傾倒,大量灰藕掉落,要看要砸腳。
虎杰反應也是快,單手扶住窗沿,另一只手扣住石盆邊沿,嘗試提起來,但是有點滑,半個魁梧的身子都卡在不算寬的窗口。
“雪雪,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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