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低等獸人的威脅,他孤掌難鳴。
無論是身為“大族長”還是作為“伴侶”,必須要做出一定妥協。
明知道同樣作為高等獸人的墨麟和白梟都會對自己有追求的想法,明明他比他們都要強卻無法處理掉他們。
因為銀容在愛里清醒而睿智,給予安全比獨占索取更重要。
雖然說不該拿現代人的標準來做對比獸人種族,但她是個實打實的現代女人,沒辦法不對比。
他內斂,不像很多男人喜歡將喜歡掛在嘴邊卻直白、熱烈、尊重。
某人綿柔的吻漫天徹底蔓延到纖細的腰腹,沈瑤被撩的燙呼呼,壓不住細軟低吟,話都說不出來。
聽到過道有腳步聲,一把揪住他的細滑的銀發,不敢給他繼續親親了。
“嗯?”
自喉頭發出的鼻音,性感撩人,嗓音里有種夾雜著顆粒感的沙啞,
“今天有門。”
沈瑤欲哭無淚道,
“今天也不可以,大家都沒睡”
“嗯,我知道,可是我想在睡覺前親親你,標記每個地方。”
銀容換了戰場,強勢以吻堵住她還想拒絕自己的唇,不給她出聲,唇齒間廝磨著耐心哄她,
“乖,多信我些,我完全能控制春潮期,回應我,沒關系。”
沈瑤的腰被他單手禁錮,另一只大手則牢牢擁著她的纖細的后背。
黑暗中的所有感官都在被無限放大,她在他密不透風的懷里避無可避,被“誘哄”地仰著潔白修長天鵝頸,回應他的愛意。
春潮期也就是繁衍渴望。
不僅僅是雄性有,雌性也有,但不一定同時有。
如果雌性絲毫沒來,光是雄性單方面施加繁衍欲,那一定很痛苦。
但仍然有很多低等雄性認為,雌性做著做著就有了,包括墨麟受到熏陶,最初對沈瑤也有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