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瑤怕強行推開會吵醒他,就這么干等了會兒,等的一陣陣困意襲來,只好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先睡一會兒,后半夜再去檢查下腌制魚的進度。
大屋外。
深沉如墨,層云繚繞吞噬了天空。
陰冷的風穿過矮棚,掀起零星火星,幾堆燃燒的篝火努力的散發光熱。
上百條三十斤以上的咸魚被用藤繩或者草繩穿腮而過吊掛在矮棚上烘晾干,矮棚頂部都快被掛滿了,儲魚框里還有七八十條。
虎杰擔心這么多魚把矮棚掛塌了,連夜扛了兩根一手抱不過來的原木做立柱撐著勁兒,也許是后腿太吃勁兒,坡的更嚴重了。
狐月月見蛇青花等人實在困得撐不住了回去了,坐在儲魚框邊,假裝隨口一提的“盤問”起了虎杰,
“唉,虎獸,你過去有伴侶嗎?”
兔雪不知疲憊的拿著藤繩穿著魚鰓,綁好了堆疊在一旁。
聽到狐月月說話,纖薄的兔耳豎起來一瞬,又假裝沒故意的聽的落下去。
“沒有,我到處流浪不想找伴侶。”
跛腳杰熟練的修整著矮棚結構,利落的黑色短發被汗水打濕貼在輪廓冷毅的側臉上,一雙夜色般瞳眸沉靜如水,略顯敷衍答著,少了些對沈瑤幾人的憨厚自來熟的感覺。
“哦那你來這里不就不用流浪了?找伴侶嗎?”
狐月月有些不死心的繼續問,看了眼“勤勤懇懇”特不爭氣,只知道干活的兔雪。
這要是她逮到勾搭雄性機會,上去就是各種熱辣招數,能把雄性撩的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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