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成了,一個負責清理、穿腮。
一個負責給掛魚、撿柴添火的給魚換位置。
地方小靠近篝火的魚表面干得快,不靠近的干得慢。
天氣潮濕,靠濕風晾干太慢了。
兩人忙得不可開交,一不發。
直到掛完最后一條魚,他一轉身,兔雪不見了。
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另一間大屋的動靜上,沒注意到兔雪,本以為她是去睡覺了。
沒過一會兒,兔雪從黑暗里小跑回來,揪了一團臭蒿子塞到他懷里,低著頭說道,
“謝謝你幫我干活,這是沈瑤姐姐教我的,把這個草弄爛了,抹在受傷的手上就不疼了。”
兔雪瞥了眼他被燙傷的手,受損的手再泡了鹽,就有一片片的紅色潰爛。
她一直沒好意思說,覺得人家不一定需要自己關心。
只是傷口被鹽泡很疼,她手上也有傷,真的很疼。
坡腳杰聞著懷里氣味特大的臭蒿子,目光落在兔雪頭頂,剛想開口道謝,聽到一陣腳步聲,側臉耿直說道,
“蛇王,那個,麻煩你順便叫族母來看看這樣行不行。”
穿著一襲緊身的暗銀蛇紋獸皮衣墨麟,魔魅的臉龐上仿若結了一層寒霜,闊步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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