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容清寒的臉龐上卻毫無笑意,淡漠的眸子里讀不出絲毫感情,繼續逼近,字字冰冷,
“任何時候,雄性在部落應該遵循法則,要么戰敗我,要么順從我。”
兔雪發絲間的纖薄的兔耳嚇得都快打結了,被虎杰用爪子推到了一邊。
銀容將虎杰和沈瑤逼退到山坡斜坡處,再往后不好好走,就要掉進河里了。
“講道理誰講的過您啊,但我覺得部落還有一條規則,還有一條”
虎杰退無可退,不講武德地抬起虎爪,推了一把沈瑤的背,尾巴也松開了她的手腕,急吼吼道,
“還是讓沈瑤自己說!”
然后,虎杰瘋狂暗示撞在銀容懷里的沈瑤。
銀容的手臂順勢攬住沈瑤的腰,在聞見更加濃重的標記信息后,胸膛隨著呼吸起伏不小,手臂微微發力。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虎杰沒打招呼,沈瑤的鼻子又又被撞疼了,她可憐的鼻梁骨遲早要斷在大獅獅邦邦硬的胸肌上!
“說什么啊?”
沈瑤膽怯心虛的扭頭問向虎杰,絲毫不敢看銀容薄情的冰山臉。
大獅是發飆真的好可怕,他現在抓的重點是部落里所有雄性都應該遵循他、臣服他,完全是找不到攻入點。
虎杰單爪絕望捂臉,覺得慫的沈瑤沒救了,這還要提醒嗎?
沈瑤抬手戳了戳銀容胸口,剛準備拿出演技來,大不了靠厚著臉龐抱抱、親親嚎哭解決問題!
大獅獅應該也很好哄的。
“姐姐,你該說你不喜歡蛇王,只喜歡獅王~”
鹿北溟像是好心地給沈瑤提了個醒。
他站回了潔凈的巖石上,將羽衣斗篷上被泥土弄臟的潔白羽毛一根根拔下來,溫緩道歉,
“獅王首領,您別生氣了,剛剛是我話太多,冒犯到你了,我認錯,再怎么樣也別嚇到姐姐了,剛剛您說的,雄性應該有雄性的樣子。”